“您想？”顾慎为不太相信地问。
“当然是
想，别人都忙着准备嫁妆，只有观察细致。”
“继续说下去，你想什
。”顾慎为知道这里是
处漏洞，但不想现在追问。
“想龙王今天有点憔悴，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，还是因为没有王后陪伴？”
“王后大婚之前你在想什，不是现在。”
“龙王什都知道？”
“嗯。”
“肩上有颗痣，有人说好，有人说不好，你给看看？”
“不用看，只是痣而已，没什意思。”顾慎为急忙阻止韩芬褪衣服。
“哦，那就放心
，就怕它表示不能肩挑重任，今后帮不御众师。”
见到龙王，韩芬很高兴，亲切得好像多日不见
老朋友。
事实上，两人只打过次交道，第二次见面时，韩芬已经改由荷女假扮。
“王宫很好，王后也很好，有保护，她会安全。你知道吗？这里养着小鹿呢，不怕人，会走过来舔你手，呵呵，弄得直痒痒，真想把它脖子扭断，还有别小动物，天鹅呀、孔雀呀、小马呀，脖子全都又细又长，你说要是扭断两只，王后会不高兴吗？”
顾慎为耐着性子听韩芬唠叨，“大概不会。你很喜欢王后，希望让她高兴？”
“嗯。”韩芬认真地点点头，“王后是个可爱小姑娘，她让人给送吃，还问睡得好不好，像小时候妈妈。”
“哦，那时就想，有什办法能让王后小姑娘开心呢？想啊想，想啊想，想好久，终于让想到个办法。”
韩芬狡黠地闭嘴不说，顾慎为只能装出有点疑惑样子，“什办法？”
龙王发问，韩芬才有讲下去兴致，“王后是小姑娘，能怕龙王什呢？自然是怕和龙王睡觉啦，她总是自己睡，肯定不喜欢跟别人挤在块，所以怕得不行，就想到……嘻嘻……就想到从前学过套秘术，叫‘行云布雨指’，能让女人喜欢跟男人睡觉，试过，很好用，就是那个睡完之后那个男人纠缠不清，只好把他杀，唉，现在想想，杀得有点太早。”
韩芬又扬头陷入沉思。
顾慎为没听荷女介绍过这套秘术，这很容易理
韩芬打岔功夫，顾慎为早已领教过，所以不理她说什，只管直接发问，“你对王后做过什？”
“咦，龙王不是已经知道吗？”
韩芬睁大眼睛，脸惊讶，如果换个人，顾慎为会以为她是在装傻，至于眼前这个女人，肯定不是装。
“知道大概，还想知道细节，这样才能以适当方式报答你。”
“不用报答，不用报答。”韩芬笑容灿烂，双手连摆，但是马上开始讲述细节，这就是她在人情世故方面最高层次表现，“王后那时候很怕龙王嘛，天天抹眼泪，看她可怜，心里就想……”
韩芬眼睛亮晶晶，沉浸在回忆之中，微微扬起头，露出甜蜜微笔，轻轻哼着首难听曲调。
顾慎为怀疑，韩芬从加入晓月堂接受训练那刻起，情感与智力就停止发展，奇怪是，她竟然能练成高深武功，分得清那些复杂秘术。
“为让王后高兴，你偷偷帮她忙，是不是？”
“嘻嘻。”韩芬缩脖吐舌，“你怎知道？”
“是龙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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