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慎为是在当天傍晚进城
，
路上，感受到
百姓们猜疑与警惕。
他没有去见石王，而是直接来找公主。
公主已经哭整天，泪水却还是无穷无尽，见到自己丈夫，就扑上来急切地质问：“是不是你？”
顾慎为推开公主，没有回答她问题，而是冷淡地说：“剩下文字呢？拿出来。”
“是你，你是杀人凶手。”公主心中再无怀疑，她这时还没有学会虚与委蛇，悲痛欲绝时，也控制不住真实情绪，“你已经拥有整个逍遥海，还不够吗？干嘛不把
们全都杀掉，你好踏踏实实地当石国之王？给你，这是你唯关心东西。”
出实情：确是他向龙王泄漏后宫女怀孕消息。
证据确凿，就连龙王最坚定支持者，也开始持怀疑态度。
钟衡每隔个时辰就来见次龙王，每次都带来更坏消息，鞠氏与石国百姓脱节已久，可惨案却让联系重新恢复，每个人都站在王室角度，感受到深深悲痛与愤怒。
钟衡自然不相信龙王会做出这种蠢事，但是当证据越来越多，他也有点含糊，觉得有必要从龙王嘴里得到亲口保证，第五次来见龙王时候，他拐弯抹角地做出暗示，“呃，事态越来越严重，咱们得尽快做出反应，要
抓住真凶，要拿出明确证据，证明龙王与此案无关，或者……也可以采取些手段，让大家怀疑减少些，比如那个鞠侍卫和那名太监，想可以让两人改口。”
“用不着。”龙王镇定态度让钟衡感到困惑，“自有办法。”
公主扔出卷纸，没飞出多远就向地面坠落，顾慎为把接住。
《无道书》第八章最后页和完整第九章，张不缺，连荷女伪造那页也在，字句丝毫不差。
它竟然没有被盗走。
“那就好，那就好。”钟衡相信龙王，可就有点，龙王喜欢独来独往，有太多秘密钟衡也无从得知，“昨天晚上……龙王好像出营？”
钟衡并非试探，也不是想找出真相，只是想提醒龙王，他注意到事情，也会有其他人注意到，这又是条对龙王不利证据。
龙王点头承认，让钟衡心踏实不少，这起码表明龙王对此有所准备。
“注意军营里动向。”顾慎为要去城里解决问题，“对闹事者不要手软，直接处决，不用等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钟衡躬身告退，动摇信心完全恢复，甚至觉得自己真是太愚蠢，竟然会对龙王产生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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