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感到
阵骄傲，绝想不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听到龙王
召唤。
“王后，该说出实情
。”
龙王提问题对他自己越来越不利，这让许多人都感到疑惑，婆子也样，犹豫半天才回答，“是陛下。”
“哪位陛下？”
“石国国王。”
传闻得到证实，厅外人群又兴起阵骚动，守门卫兵严阵以待，却感到人手太少，待会恐怕挡不住愤怒人群。
顾慎为沉默会，问：“你是刚知道这些事，还是直就知道？”
“没、没有，
当时太害怕，您不知道，那些血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顾慎为打断她，“所以你举着灯烛路跑？”
“灯烛？没有灯烛，听到里屋尖叫就从床上爬起来，哪还来得及点灯？”
“可你看到床血，还看到致命刀伤位于孕妇喉咙。”
婆子愣，马上说道：“是后来看到，听到叫声，来不少人，他们点灯，才看清。”
口气。
铁证如山，龙王还有什
话说？难道他以为能凭刀剑强迫在场每个人改变态度？这是绝大多数人想法，只有极个别人替龙王担心，觉得他如此急迫地选择当众审案，实在是种失策。
顾慎为知道自己在做什。
龙军在逍遥海立足未稳，大战在即，龙王也没有多少时间争取民心，这件凶杀提供个机会，让他能以戏剧性方式争取到更多支持。
从他进入大雪山，取得龙王称号时开始，他就明白，戏剧性事件能比按部就班措施产生更快更好效果，它或许解决不根本性难题，却是平息眼前危机最佳方式。
“直就知道。”婆子小声说，好像害怕自己话会得罪龙王，“石王陛下把海棠藏起来，就知道那孩子是他。”
“所以，你知道自己服侍宫女怀着石王孩子，可是你听到尖叫声之后，没有点灯查看清楚，也没有马上着手救人，而是跑出去叫人，为什？”
顾慎为向婆子发出质问，却背对着她，目光停留在鞠池身上。
“、……”婆子张口结舌。
大臣与人群关注焦点下子从龙王转为婆子，都在等她做出合理解释。
顾慎为点点头，好像无话可问，突然改变话题，“孕妇叫什名字？”
“海棠。”
“身份。”
“宫中侍女。”
“她怀孩子是谁？”
顾慎为绕过桌子，步步走向鞠池，到他面前却没有冲他提问，而是转向在边站立婆子，“你看到死者？”
婆子没想到龙王会对自己说话，吓得哆嗦下，缩着身子说：“是。”
“然后呢？看到死者之后你做什？”
“……跑出去叫人，看到侍卫大人躺在院子里，顺着巷子跑，到处叫人，然后……就来人。”
“你没去帮丫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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