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城门时候,上官鸿忍不住说:“城里人多眼杂,可不安全。”
“不冒风险,怎替龙王做事?”
上官鸿不吱声,虽然绝大部分安国都在
上官鸿要不是这个,他像痴迷于技艺雕刻师,对记忆施以巧妙加工,于是他成为征服者,高傲美丽孟夫人则用最谦卑最幸福态度,发出乞求与赞美。
这实在太不真实,连自己都骗不过。
上官鸿正要对记忆进行第二次加工,他同父异母弟弟掀开帐帘,不请自入。
“你在干嘛?”上官飞愣之后,狐疑地看着大白天卧在榻上上官鸿。
“没、没什,困……睡会。”上官鸿有点语无伦次,随机应变向来不是他长项,只会慌乱而且无意义地整理被褥,突然反应过来,这是自己住处,“你来做什?这没礼貌,不知道在外面问声吗?”
有这样种人,当他留在现场时,像空气样遭到忽视,但是当他准备离开时,却会被指责为破坏气氛,于是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充当观众,看着他所厌恶人尽情表演。
上官鸿即是其中之。
他失去龙王仅有点信任,却没得到金鹏堡重视,兜圈之后,他终于明白,从教书先生张楫开始,龙王、上官建翼、上官云等人,都把他当成工具,而且是随手可抛低级工具,甚至没人对他做过事情表达点感谢。
才二十几岁,上官鸿已经对整个人生失去信心,奋斗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难,做得越少似乎越安全。
他躺在简陋帐篷里,回味着喝过美酒,嘴里充满酸涩味道,这让他想起,自己身上连购买劣酒钱都没有,自从背叛龙王又灰溜溜地回来之后,他在龙军里再也没有朋友,龙王把他像猪样养起来,唯供应就只有粗糙军粮。
“哼。”上官飞不是小孩子,在璧玉城,也曾经有过短暂放荡生活,对眼前情景目然,心中满是鄙夷,但他冷静多,平淡地说:“龙王让你跟去做件事。”
“什事?”上官鸿起身,衣裳完好,不像是正睡觉样子。
“跟来就行。”
冷酷真实世界回来,上官鸿心怀愤懑,从前在龙王那里,他起码与上官飞拥有同样地位,现在他却只能当跟班,还不敢反对。
上官飞带来两匹马,兄弟二人离开军营,向城里驶走,龙王对他们从未采取管控措施,是他们自己不敢离开龙王庇护范围。
他怨恨所有人,在这个尔虞诈世界里,为什只有自己努力得不到相应回报?
为不让自己崩溃,上官鸿努力从记忆中挖掘开心事情,好像阵风突然吹散迷雾,孟夫人形象出现,将其她女人全都挡在后面。
那个狠毒无情婊子,上官鸿嘴角上翘,满怀恶意与激情,回想孟夫人切细节。
世界不样,仍然尔虞诈,仍然充满征服与背叛,但他不再是彻底失败者,有可以骄傲资本,高高在上、权势熏天女人,曾经度归属自己,这是他人生中仅有巅峰。
要是仔细想来,当时上官鸿可没得到多少乐趣,孟夫人把他当成玩具样对待,即使在床上也要主导切,他只能惶恐地被动接受,努力控制自己本能,生怕不小心就会惹怒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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