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士兵撞在柜台上,伸出根手指,“再来坛。”
掌柜不敢说什,急忙让小伙计捧出坛酒来。
士兵转头乜斜着上官飞,“你们两个,怎没当兵?”
逍遥海壮年男子,不是加入龙军,就是被金鹏堡拉去当劳力,剩下人也都躲起来,不敢露面,正值青年上官飞与龙翻云,确很显眼。
“给孟氏做事。”上官飞随口答道,对璧玉城刀客来说,除金鹏堡,就只有孟氏有威慑力。
两间酒馆掌柜心情都是样糟糕,年轻伙计都被拉去当兵,只能雇请毛手毛脚小孩,有时还得亲自上阵,可这些外来士兵不好对付,打架、摔东西都是家常便饭,更可气是经常有人赖账。
上官飞与龙翻云走进镇东酒馆时,正赶上起争吵。
脸色通红、站都站不稳士兵扯着掌柜衣领,“老子大老远跑来帮你打龙王,你找要钱?过几天老子连命都要丢在水里,你找要钱?老子天在你这喝八次,就记次账,你找要钱?”
围观者大多是士兵,对这样场景视而不见,掌柜自知惹不起,连声道歉,好不容易送走煞神,小声责备新雇来少年没眼力。
能看到士兵以外客人,掌柜非常高兴,可这是两名陌生人,又让他有点惶惑,“两位客官喝酒吗?给你们腾位置。”
这种事……”
这是上官飞唯忌讳话题,所以他安静会。
快到子夜时分,两人终于找到船夫所说市镇。
市镇不大,大概也就百十来户人家,战争对这里产生明显影响,许多住户搬走,有南渡追随龙王,有到城里避难,剩下人也早早关紧大门,天黑绝不出去。
可街上人却不少。
士兵把搂住柜台上酒坛,仍然盯着上官飞,冷不丁问道:“认
龙翻云本不想进镇,平时怯懦上官飞这时却胆大起来,“进去问问路,而且这个时候,在酒馆里撞见金鹏军,比在外面更不惹人注意。”
进入市镇,龙翻云不得不装得更像保镖,于是走在上官飞后面,由“主人”开口说话。
“不用,站着喝两杯就得。”上官飞其实从来没进过这种小酒馆,当初在璧玉城时候,他大部分时间都躲在北城和石堡里,可不知道为什,这次深入敌军后方,他竟然点也不害怕,反而十分坦然,连自己都觉得奇怪。
先付酒钱,加上温和容貌,上官飞立刻取得掌柜好感,几句话工夫就告知切。
惠国都城在西北面不远,骑马也就是半日多点路程,“不过想买马就困难,都被征用啦,天亮以后雇两匹毛驴,也挺快。”
支金鹏军路过这里,市镇两头酒馆成为他们留连忘返地方,虽然酒水没多少差别,许多士兵还醉熏熏地从这头走到那头,路大声喧闹。
“看就是在璧玉城雇用刀客。”上官飞深深地吸口气,“这里开始有南城味道。”
龙翻云不屑地哼声,这多士兵,战争还没分出胜负就狂喝滥饮,街上人不少,却没有士兵在镇外站岗放哨,任凭两名陌生人在半夜走进来。
他更盼望快些回去参战。
不管是找人问路,还是购买坐骑,他们可去地方只有个选择——酒馆,镇东镇西各有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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