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赤烈跪坐在荷女面前，“其实
觉得，不妨假装答应，让上官云放松警惕。”
“他不好骗。”荷女说，稍稍挪动身体，“帮把脚上
锁链动
下，不太舒服。”
哈赤烈伸手去够地上锁链，荷女也抬起手臂，好像是想撩下散乱发丝，结果双手按在哈赤烈头顶。
“听说过混神大转吗？你想为效劳，现在就是机会。”
哈赤烈不知道什
是混神大转，他只觉得荷女双手像铁箍样控制着自己头颅，而她明明应该虚弱无力才对，“荷女大人，……”
哈赤烈脸腾地红
，虽然此前就领教过晓月堂弟子直白，但还是适应不，连咳数声，嗫嚅着，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不会生气，被人喜欢终归是件令人开心事情。”荷女反而出言鼓励。
“知道……自己不配，荷女大人……”
“不是什大人。”
“荷女，没有痴心枉想，只是希望……能为你效劳，能……经常看到你，就很满足。”
实实喝酒去吧。”老大招呼两个弟弟出帐。
只剩下两个人，荷女直没什表情，她经历过太多事情，知道愤怒与急躁只是在浪费时间与精力，她看着几步之外哈赤烈，“上官云让你当说客？”
“是。”哈赤烈承认得倒也爽快，左右看看，又侧耳听会，确定附近没有偷听者，补充道：“可是骗他，不会背叛龙王，这座军营里士兵也不全是上官云人。”
哈赤烈缓缓点头，有些话还是不能说出来。
荷女明白他意思，用嘴型无声地问：“什时候？”
“你不该背叛龙王。”
上官云提到人未必是叛徒，没提到人却很可能已遭收买，这就是荷女此时想法。
大着胆子说完这几句话，哈赤烈目光变得炽烈起来，不过立刻垂下头，躲避荷女那永远冷漠神情。
“你过来坐吧，上官云让你来劝说，言不发会引起怀疑。”
哈赤烈吃惊地抬头看着荷女，随即明白，对方并无情意，纯粹是想掩人耳目。
他提着镣铐，慢慢挪过去，不敢造次，离荷女几步远就停下，紧张不安地站立着，像是卑微奴仆。
“坐下吧，不想仰头说话。”荷女穴道被封，只能维持坐姿。
哈赤烈也用同样方式回答：“明晚，三更。”
上官云不是那好骗，那些仍然忠于哈赤烈士兵，能否成功将两人救出去，仍属未知。
外面天已经亮，两人唯能做事情，似乎就只有等待。
哈赤烈时不时偷偷地看荷女眼，瞥之后立刻移开目光。
枯坐差不多两个时辰，荷女突然问：“你喜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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