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愿意留在这里,好姑娘,就当是为过去行为悔罪。”
上官如离开,仍然不相信他话。
花神传闻流传阵就淡下去,很少有人知道木老头又活过来。
上官如偶尔会去看望木老头,既是为保证看守严密,也是为聊聊天,她在这里没有朋友,士兵与奴隶把她当作高高在上统治者,贵族则小心翼翼地提防着她。
木老头还跟从前样喜欢说话,就算是演戏,他演得也非常好,总能跟她说到块去,正是他,建议上官如向女奴们传授武功,迈出建立军队第步。
木老头再次证明自己生命力是多顽强,三天之后,他能发出微弱声音,“饿……”
食物早已扫而空。
旦恢复部分体力,木老头开始述苦,有时候看守听烦,走得远远,他也自言自语下去,“嚼草根,吃虫子,暗无天日,啊,领悟,领悟到真正奥秘。”
上官如听到看守报告之后,心里生出丝歉意,她没有动手杀人,可是让木老头生不如死,反而更加残忍。
她去探望木老头。
褴褛、奄奄息木老头。
木老头是绝顶高手,可他仍然很小心,身上总是穿着件刀枪不入软甲,在他被俘时候,没人愿意接触他,那副软甲尺寸也不适合正常人,因此直留在他身上。
花魂林大火燃起,木老头上天无门,唯有入地七尺,他顶着软甲,另选处地方用双手掘出深坑,然后以内功震动上面浮土,在大火烧来之前将自己掩埋,又以龟息术控制呼吸,可也因此没办法运功回到地面。
火焰过后,切痕迹消失无踪,后来搜寻者既没有挖到他这里,也没挖那深。
木老头差点就被活埋。
“香积之国问题是奴隶们不愿反抗,这是他们几代人上百年生活传统,早已
木老头发生变化,外表更加瘦小,像是皱巴巴婴儿,神情变得最明显,既不是武功高强时霸道蛮横,也不是武功全失时虚伪谄媚,他好像经历无数考验与磨难哲人,终于达到乐天知命境界。
“好姑娘,真高兴又能见到你。”木老头似乎对十几天非人生活并不挂怀,语气平淡,脸上甚至挂着种可以称之为微笑表情。
“对不起,害你受苦,可是不能再让你杀人。”
“知道,以你名义杀人,是没有道理,也是自欺欺人,每滴鲜血,每条人命,都是自己罪业,转不到别人身上。”
上官如见识过木老头骗人本事,所以不怎相信他现在表现,“这里就是你家,不会杀你,会直让人给你送食物,但你永远也不能出去。”
他能在地下活半个多月,还能自己慢慢顶起土层,在许多人眼里,与神也没有多少区别。
上官如再次面临艰难选择,她不想杀人,上次木老头就是中她计谋才被“烧死”,她没办法再杀次,可放过这名老魔头后果不堪设想。
她命人将木老头送进座地下监牢里,这原是贵族关押不听话奴隶地方,设有香积之国罕见铁门,共三道。
食物与清水都放在木老头身边,然后任由他自生自灭。
这就是上官如能做事情,她甚至说不清到底希望老魔头是生还是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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