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啸士皱起眉头,觉得这些问答都与眼下话题无关,“因为野兽终究是野兽,警觉得很,不好靠近,而且垂死挣扎时力大无穷,万将猎手挑伤,得不偿失……你是说是野兽,北庭骑兵是猎人?”
老龙千尉有点愤怒,习惯性地去拔剑,半途手又放下,这位左将军人不错,而且是独臂之人,同病相怜,自己可不能欺负他。
独孤羡正色道:“对大雪山剑客,绝无不敬之意,只是想说,诸位打猎方法,就是北庭骑兵与敌人作战时手
“女射手占据地利,不是真本事,真要让碰上,就退到平坦地方,诱敌下山,然后快速冲进去,只要接触到敌人,就是大雪山重剑胜利。”
独孤羡微笑点头,表示同意,然后说道:“这正是问题所在,北庭以骑射为主,与香积之国女射手相比,多匹马,因此进退自如,不会在个地方固守,更不会与敌人发生接触。”
“不发生接触怎打仗?你追赶,比体力看谁先累死吗?”
北庭骑兵声名显赫,可是跟世上绝大多数名声样,引人关注是成绩与结果,而不是过程与细节,反正北庭百战百胜,至于使用是什战术,很少有人探求。
这座帐篷里人,只有独孤羡曾经在北庭和中原军中都服过役,解双方优势与劣势,他想想,决定再用比喻来说明问题。
力征服西域,不出月,西域平定,反而可以对中原形成夹击之势。”
将领们仔细听着丞相与左将军辩论,会觉得这个有道理,会又觉得另方更有道理,大都无所适从,其中几位忍不住产生第三种想法。
千尉龙啸士是大雪山弹多峰族长,曾经被红顶大鹏啄去只眼珠,入海坡之战左肩负有重伤,至今仍用绷带吊着,这时站起身,独眼睥睨圈,表示有话要说。
“你说这个强,他说那个强,要说,怕他个球,当初金鹏军也被吹成强大无比,最后还不是被龙王打败?咱们在战场刀来枪往,连命都不顾,可不是为在新主子面前给自己卖个好身价。”
将领中大雪山剑客纷纷点头,其他将领经此战也信心大增,觉得两位大人似乎过于夸大敌人实力。
“老龙千尉在雪山里也要打猎吧?”
“当然,这是大雪山男儿日常工作。”
“用剑还是用弓?”
“用……弓时候多,有时也用剑,那是猎物落入陷阱,还想反抗时候。”
“平时为什不用剑?”
钟衡对龙啸士说法不以然,但他在行伍方面不如独孤羡懂得多,所以见他准备开口,自己就乐得让贤,转眼之间,两人从辩论对手,又成为观点致盟友。
“老龙千尉,你跟北庭骑兵打过仗吗?”
帐篷里“龙千尉”、“龙副千尉”有好几位,为区别,通常在前面加上个字,“老龙千尉”就是龙啸士,此外还有大、小、黑、白、左、右等多个前缀。
“没有。”龙啸士昂然说道,“那是北庭骑兵运气,就算是铁马,也样能砍成两截。”
因为龙王原因,独孤羡对大雪山剑客比较尊重,没有直接反驳,而是慢慢引导,“老龙千尉重剑,是非常佩服,可是对方若用弓箭,比如香积之国女射手,你手持重剑,又该如何应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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