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
？”上官飞眼前
亮，看到龙王点头，终于站起身，向龙王打
拳。
这拳轻飘无力，木老头看不下去，“你在干嘛？调戏龙王吗？得使劲啊，像这样连只苍蝇都打不死，怎
替你诊断病情？”
上官飞第二拳速度没有加快多少，蕴含劲力却极为强大，顾慎为双手交叉，硬接这拳。
“瞧，龙王就是龙王，你想拳打死？别做梦……”木老头吹
“真？”上官飞不太相信。
“是真。”木老头满面放光，是帐篷里唯高兴人，“每隔段时间，可能几天，也可能几年，你就会走火入魔次，次比次严重，等你习惯，没准还会上瘾呢。”
“
不要走火入魔。”上官飞像个受到惊吓小孩子，执拗地想要反抗大人安排。
“你现在神功盖世，还怕什走火入魔？反正时半会死不，好好享受、追求自由……”木老头及时打住，他总是忘自己已经脱胎换骨不做魔头，“好好做人、追求至道，争取名垂青史。”
“不要神功，不要青史，龙王，你快把这东西拿走吧，已经替你练好。”上官飞双手捧在心口处，好像体内真气是块赘疣，随时都能割下送人。
上官飞做连串噩梦，为逃离那些恐怖场景，他在梦中使用仅存意志，努力将梦境转换成石堡，个曾经令他安心舒适地方。
可石堡已经变样，无论他怎样努力，也无法控制纷纷坠落石块、互相厮杀人群、遮蔽天空血幕，父亲独步王比任何时候都要阴冷都要高大，缓步而来，将路上所遇到切人都撕成两半，母亲似远似近，正用兴奋疯狂声音大喊：“杀得还不够！”
在梦中，没人理睬上官飞，就连母亲也对他视而不见，只有独步王慢慢逼近，每步杀人。
他脚长在地面，寸步难移……
上官飞猛然惊醒，全身大汗淋漓，皮肤残留着灼热，内脏却像坠着冰块，他看着眼前人，胸腔开始剧烈地起伏，似比在梦中还要惊恐，“独步王，你是独步王！”
他知道走火入魔原因，可是不敢指责两名罪魁祸首，他想法很简单，龙王与荷女能让自己受苦，自然就能解除痛苦。
“向打拳。”顾慎为要看看上官飞“神功”到底有多强。
上官飞畏惧地缩起身子，他清清楚楚记得昨晚景象：具活生生人体，在他面前四分五裂，鲜血与肉块溅他身。
从前他也打死过人，可是对方内脏破碎，外观完好，远没有这次吓人。
“龙王在替你治病，打他拳。”荷女解上官飞心思，语气虽然冷漠，却最有效果。
他将睁眼看到第张人脸与梦中独步王重叠，从此再也记不起那张面孔到底是谁。
木老头在上官飞脸上打巴掌，“醒醒，这是龙王，不是独步王。”
上官飞终于完全清醒，想起自己开始是要逃进梦境，以躲避那种既冷且热肉体痛苦，现在真实痛苦又回来，虽然已经减弱许多，还是比恐怖梦境更可怕，“龙王，救救。”
上官飞发出哀求，看他样子，似乎将龙王当成无所不能神灵。
顾慎为承受类似痛苦已经多年，所以很难生出同情来，“死不，忍忍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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