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楫仍然只看龙王，“
应该像客人
样敷衍
事，还是跟熟人样有话直说？”
“请张先生有话直说。”
张楫点点头，这才转向方闻是，“你打算让龙王亲自参加勇士比武喽？”
“那是当然，龙王武功……”
方闻是昂首作答，结果又被张楫强硬地打断。
他
声音不算小，张楫却像是没听到，转向龙王问道：“听说你向北庭三王挑战？”
“是。”
“谁跟你出主意？这可是昏招。”
方闻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，脸腾地红，当初他也不同意龙王做法，这时却要站出来“替他出头争回面子”，于是强压不满，摇头说道：“非也非也，挑战三王乃是妙招，绝非昏招。”
张楫好像第次注意到龙王军师，上下打量几眼，用长长手指拈起酒杯，浅浅地品口，咂摸会，才冷冷地道：“何妙之有？”
美陷阱，很可能还是熟人。
上官云与张楫接受邀请，于当天傍晚赴宴。
跟上次样，酒席上只有五个人，只是荷女换成方闻是，上官飞仍然坐陪，但他没什
精神头，默默喝酒，体内走火入魔隐患日不除，他连觉都睡不好。
上官云越发显得懒洋洋，好像是被迫参宴，无聊地盯着酒杯，口菜不吃。
“他还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。”张楫从通天关开始放弃戒酒，豪爽地饮而尽，“被名阉人当众辱骂，谁也忍受不，何况还是位国王。”
“愚蠢！”
方闻是愣，差点要将手中酒连杯带浆块掷在对手脸上，强压怒火，“嘿，老先生还真是直白，可否解释下，此举为何愚蠢，难道你觉得龙王武功不够好？”
“他是杀手，擅长暗中行刺，不擅长擂台比武
“妥协即是智慧”，方闻是也说过类似话，但这些道理只对王者和想当王者人有用，他是军师，是普通人，妥协只会带来吃亏与屈辱，所以他要立刻反击。
“嘿，龙王受邀来到北庭，却因为几位王爷诸般推脱阻挠，直见不到老汗王，龙庭大会各项赛事优胜者，很可能得到老汗王接见，这是第妙。”
“北庭人尚武，赢得比赛可以获得尊重与支持，这是第二妙。”
“有人散布谣言，声称龙王与北庭势力暗中勾结，打算刺杀老汗王，挑战三王即是向世人，更是向老汗王表明，此事子虚乌有，这是第三妙。”
就算是顾慎为本人，也不能说得比军师更好，方闻是意犹未尽，还想第四、第五继续说下去，直懒洋洋上官云像突然抚掌叫好，“好个‘三妙’，怎就没想到呢？张先生怎看？”
上官云冷笑声，“是啊，尤其这位国王竟然找不到手下替他出头争回面子。”
“王者无需面子。”张楫语气变得严厉起来，好像又回到学堂，名学生正当众说怪话，“面子是弱者互助手段，王者只要实力，等你掌控切，众人看法就会发生改变，受辱即是坚忍，妥协即是智慧。”
上官云笑而不语，似乎不服气，但又不愿也不敢争辩。
两人你言语，好像从未听说过傅原已经招供切，顾慎为对此深表怀疑。
方闻是冷眼旁观，这时插口道：“‘受辱即是坚忍，妥协即是智慧’，说得好，古往今来，那些开国帝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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