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芬已经在做
。”
从前，顾慎为都是跟荷女商量自己
想法，可是两人思维越来越相似，三年没见面，这种相似性反而变得更强，很多时候，两人之间谈话更像是自言自语。
他简单地将昨晚三次会面讲述
遍，没有任何隐瞒。
“今晚就动手吗？”荷女只问这句。
“还有，去趟牲口市，找寿老买些牛羊，要最好。”
方闻是含笑答应，他喜欢双关语，它能让阴谋味道更浓重些，“遵命。”
夸日王弟弟还在龙王手里，顾慎为觉得这个人很重要，希望寿老与波桑能问出点东西来。
荷女不知是什
时候回来，方闻是刚离开，她就走进帐篷，报告昨晚跟踪结果。
顾慎为离开不久，罗宁茶在帐篷门点然支准备好火把，很快，她三名丫环接到信号赶来，服侍主人走出半里左右，乘上辆马车，由十名北庭卫兵护送，没有返回北面百花营，而是进入贵族区处营地。
和小阏氏说是要保护老汗王，谁知道是不是实话？没准拿这个当借口，让龙王帮他们除掉对头，等到家独大，保不齐还是要杀掉老汗王，照样栽赃给龙王。”
方闻是也养成多疑习惯，而且想得更远，顾慎为需要这样个人，不只是帮他出主意，还能让他以旁观角度审视自己内心想法。
“说下去。”
“或许根本就没有第三个目标，那只是让龙王安心把戏，他们真正想杀只有夸日王，独步王孙女也是陪死烟雾，小阏氏让咱们以为身处个庞大计划当中，其实夸日王死，整个计划就结束。”
“有这个可能。”
那片营地属于小阏氏。
罗宁茶简直迷上故弄玄虚把戏，途中若干次改变方向。
那三名丫环荷女都认识，是罗宁茶带来陪嫁，“称心遂意”四人，其中小遂死，还剩下三个，被她视为心腹。
独步王如果想要监视并控制自己儿媳，必然是从这三个人身上着手，罗宁茶自认为学会欢奴阴谋诡计，可是在她心目中，忠诚仍是家常便饭，丫环既是她心腹，也是她向来视而不见人。
“监视她们三个。”
“就连龙王见到小阏氏都很可疑，日逐王完全可以找个女人假扮她，这里是北庭，日逐王怎会心甘情愿为个女人做事？”
关于这点，顾慎为看法与军师不同，“小阏氏是真。”他说得很肯定，权力对个人造成影响无法伪装，个别技巧高超骗子能蒙过普通人，却躲不过他眼睛。
“小阏氏是真是假不重要，
只是觉得事情很蹊跷，日逐王和小阏氏保护老汗王方法很奇怪，说白就是杀掉最有实力继承汗位王爷。”
顾慎为重重地在桌上敲下，“就这点最可疑，可这两个人都没有继承汗位资格，小阏氏更直白些，她想扶植位新继承人，以后还会嫁给他，相信确有其事，如果能找出这个人……”
“咱们就不会这被动。”方闻是陷入沉思，他更喜欢谈论天下大势，而不是在蛛丝藤蔓般阴谋诡计中披荆斩棘，但身为军师与谋士，他只能明知其难而为之，“交给吧，会查出来，这个人必然是汗王子孙，小阏氏想扶植他，不可能点痕迹不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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