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?”离曼烦躁地来回踱步,“此事关系王爷大计,可不能用‘或许’来搪塞。”
“敌人不是笨蛋,偶尔上当受骗在所难免,想办法查清真相就是,上官少敏不管是嫁给夸日王还是老汗王,早晚得露面,隐形人可当不王妃。”
“到时候龙王还有办法杀死她?”
“这不就是日逐王与龙王结盟原因吗?”
离曼半信半疑,他原来还想见识下龙王高招,结果学到第课就是切都不可信。
“龙王事先不知道吗?”
“他怎可能知道?金鹏堡把咱们都给骗。”
“你手下呢?她擅长易容,跟假冒者同车,也没看出破绽?”
“易容跟眼力是两回事,何况她根本不认识独步王孙女。”
离曼不相信荷女话,连野马都能发现问题,晓月堂弟子怎会无所觉?“你最好把龙王叫出来。”
野马怒不可遏,分得很开双眼几乎竖立起来,他知道欢奴不可信任,但没想到对方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使出偷梁换柱把戏。
离曼也很生气,不过他想得更多些,“使诈不定是龙王,更可能是金鹏堡,整个过程咱们都有人监视,按理说龙王没机会换走独步王孙女。”
野马做出连串激烈手势,离曼只能看懂大概,“你觉得肯定是龙王搞鬼?这需要证据。别忘,咱俩任务是配合龙王,这次暗杀只是开端,还有更大事情等着他去做,建议还是装糊涂比较好。”
离曼父亲者速是日逐王最信任将军,他建议跟命令差不多,野马只能强忍怒火。
两人已经回到龙军营地,正在帐篷里等龙王出现,虽然决定装糊涂,但也不能糊涂到家,有几个问题离曼必须提出来。
野马失去杀手冷静,愤怒地打出连串手势,连离曼也能看懂其中意思。
“龙王现在肯定正和独步王孙女待在起。”
野马猜错,次日早,他和离曼都将听说昨晚传奇故事:龙王带着少年剑客,在整个龙庭举成名。
初南屏领悟独修无情剑法秘诀,接下来,他需要通过大量实践来掌握这套秘诀。
刚
“他不在。”荷女微微扬起头,给出同样回答。
野马走上来,用手语打出简单句话,“你人半路调包。”
荷女沉默会,“调包容易,找个甘愿送死女人可不容易,这里又不是晓月堂和龙王地盘。”
正是这件事让离曼后悔不已,野马杀人太快,因为某种原因,那个女人显然以为自己没有生命威胁,最后刻才明白过来,如果逼问下去,肯定能发现真相。
“或许真正上官少敏根本就没来北庭。”荷女总算多做点解释,“金鹏堡用假小姐糊弄老汗王,杀死她,也算是破坏独步王阴谋。”
刻钟之后,荷女独自出现。
“龙王呢?”离曼不像平时那和气,他是将军之子,对欺骗与出卖更加无法忍受,劝过野马之后,自己怒意反而升起来,尤其龙王避而不见,更让他倍感羞恼。
“他不在。”荷女回答跟废话没有区别。
这个女人就像是龙王另个分身,离曼只好把问题抛给她,“那个女人是假冒。”
“是吗?”荷女还是不紧不慢,好像这个消息完全在她意料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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