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猜
？”小阏氏笑容骤然消失，“如果你想套
话，还是省省吧。与日逐王是利益联合，他需要保证乃杭族势力，需要留住自己地位，仅此而已，谈不上恨与不恨，至于他到底想不想保护老汗王，对来说
点都不重要，对你也不重要，你敌人是夸日王，知道这点就够
。”
小阏氏说出连串话，顾慎为对自己猜想更加有谱，“没想套你话，让说完，不对，你就把撵走，会去找日逐王，向他磕头认错。”
“说。”
顾慎为猜测并非全然凭空想象，虽然官吏们不愿再向龙王提供情报，方闻是仍然从各种渠道打听到不少小阏氏传闻，真假掺杂，可他还是能提炼出些有用信息，由此奠定猜测基础。
这是个大胆猜测，却能解释许多疑惑。
小阏氏笑出声来，“不管怎
说，等你走以后，得加强防卫，为什女兵不如香积之国？”
“上过战场和没上过战场区别。”
“有话直说吧。”小阏氏突然结束友好套话，变得严肃起来，“流言蜚语听都听腻，可是龙王肯定不想被人指指点点吧？”
顾慎为确不想，横穿龙庭花掉他不少时间，确得尽快结束这次交谈，“不信任日逐王。”
“嗯。”小阏既像是认同，又像是疑问。
时更加小心，这里是百花营，里面居住全是各国贵妇和女奴，旦被发现，哪怕只是传言，也足以败坏龙王名声。
韩芬改作探路先锋，她得确保营内没有埋伏，然后向小阏氏通报龙王到访，半个时辰之后，韩芬悄无声息地从营内出来，示意龙王可以进去，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丝微笑，好像很喜欢龙王给予任务。
小阏氏营帐非常显眼，位于营地中间，最大也最奢华，最外面层全是淡黄色丝绸，在火光照耀下奕奕闪亮，其她贵妇，即使带来更好帐篷，也不敢与东道主攀比。
顾慎为没有进入这座主帐，韩芬把他带到顶偏僻小帐篷里，周围没有火光，便于隐蔽，不惹人注意。
韩芬守在外面。
“日逐王声称自己是老汗王保护者，可听说老汗王直想削弱乃杭族势力，而且你和大阏氏都出自乃杭族，拥有这大优势，日逐王没必要找帮忙。”
“你不相信日逐王，又干嘛相信？”
“因为你恨他。”
“哈哈。”小阏氏开怀大笑，却没有完全掩饰住心中丝慌乱，“龙王真会说笑，你这是从哪个老得不行只有嘴会动牧民那里听到闲话？”
“猜。”
小阏氏身着宽松便装长裙，脸上未施粉黛，好像刚刚睡下就被叫起，不过看上去点也没有恼火之意，反而兴致盎然，让顾慎为想起当年半夜叫起上官如情景。
“你手下很有意思。”
“她不懂规矩。”
“本事却很高，直接走到床前，让那些奴仆睡得跟死人样。”小阏氏笑着摇摇头，没有像普通女人那样惊慌失措，她只是感到遗憾，“整个龙庭都像是发春野牛，恨不得把别人都顶死，只有这里，像是无人看守羊圈，是头狼就能闯进来，你是狼。”
“在龙庭，只有老汗王才是狼，不过是另头羊，寻找同类，以求自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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