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鹏堡把木老头送给玉清派做什
？”
“
真不知道，他们没提任何要求。”道念绞尽脑汁，实在想不出关于上官如
信息，慌乱之中，开始交待其它秘密，“你不能伤，也是北庭贵客，老汗王礼聘法师，你跟北庭达成停战协议，对也有效。”
这确是顾慎为意想不到情报，“法师？”他还记得，得意楼弟子也声称自己是老汗王封赐“法师”。
“没错，老汗王羡慕玉清派养生之道，从几年前就开始派人邀请，们本不想来，这次为
取回本门外功，顺便接受邀请。”
“中原朝廷允许你们这样做？”
顾慎为直起身，让匕首留在老道食指上，“保养得不错，看上去也就四十几岁。”
道念
怔，突然想要放声大哭，全力忍住，说话声音却有点发颤，“玉清派是中原名门正派，你在与整个中原武林为敌。”
“所以你应该知道，为让你开口，愿意付出多大代价。”
道念终于明白，他所熟悉中原规则在龙王这里条也用不上，门派、地位、武功，都帮不上他，“你到底想知道什？”
“上官如呢？”顾慎为应该将这个问题留在后面，可他也没能保持彻底冷静，最先把它抛出来。
过程，对方恼羞成怒之后才会下狠手，可看龙王样子，好像比他还要惜字如金。
这是虚张声势，道念移开目光，心想就算来真，自己几十年修行，难道还承受不住这点小小折磨？
匕首慢慢切下去，疼痛比道念想象得剧烈，额上不由自主渗出冷汗，但他还能忍住，相信自己怎也比木老头强，唯让他失望是，那些神乎其神经文竟然不起作用，点也没帮他缓解痛苦。
顾慎为等会，从怀里拿出几个小盒子，都是荷女留下来药物，他不擅长拷问，事到临头，也只能勉为其难。
他捏住道念鼻子，老道憋气功夫很厉害，忍半天才张开嘴巴，粒小药丸迅速飞进去。
“玉清不图名利，希望通过讲法感化老汗王，令两国化干戈为玉帛，拯救天下苍生。”这个理由玉清派长老们定说过许多遍
“不知道。”道念拼命摇头，旦开口，尊严与修行都变得虚无缥缈，他唯想法是尽快结束加在身上痛楚，“连木老头也不是们抓住，他是被送来。”
“谁？”
“他们没留姓名，把人放在门口就走。”
顾慎为不得不切掉老道食指。
道念惨呼出声，全身肌肉紧绷，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，“是金鹏堡，肯定是他们，穿着夜行衣，来无影去无踪。”
道念脸色通红，差点要问这是什，可想到开口即是认输，又将疑问咽回去。
晓月堂丹药众多，其中不少都足以令意志最坚强人崩溃，但是大都昂贵稀少，或者见效太慢，顾慎为选用是比较简单种：令服食者感觉更加敏锐。
对连续几天几夜都得不到休息杀手来说，这是保持清醒必备良药，放在受刑者身上，就是成倍增加痛苦。
匕首压在右手食指上，疼痛就像千百只匕首在身体内外同时攒刺，才切下不到半寸，道念承受不住，“今年七十六。”
连道念自己也不明白干嘛要说这句话，希望龙王尊老敬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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