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，因为这是
做事原则。”
龙王语气表明他要结束这个话题，方闻是只能服从，他已经摸清
龙王脾气，明白这位主公
旦打定主意，没人能劝说他改变。
“今天上午跟日逐王手下勇士比武不太好办，打败方不仅要输掉宝马，还得自称‘狗杂种’。”
“会面安排好吗？”
昨天晚上方闻是也没闲着，代表龙王去见日逐王，希望在比武之前与他私下会面。
“除非遭到主动攻击，不会刺杀任何位北庭贵族。”
“那怎
办？日逐王和夸日王，都想利用龙王杀掉对方，咱们总得做个选择。”
“所以在做选择之前，想见见老汗王，弄清楚他到底在想什，龙庭乱成这样，他好像置之不理，除非……”
经过这些天相处，方闻是重新跟上龙王思路，立刻猜到他想说什，“除非老汗王已经死？”
顾慎为点点头，这本是时突发奇想，慢慢地越来越有理由，他来龙庭已经有段时间，却从来没见过老汗王本人，只远远望到过车驾。
方闻是满腹疑惑，都不知道该从哪问起。
“龙王把上官云留在香积之国营地里？”
“有他当人质，总比什都没有强。”
“干脆拿他交换上官如得。”
“没用，独步王不在乎上官家子弟性命，张楫更不在乎，用上官云威胁不到他们。”
“安排好，还有个时辰，龙王现在可以动身。”
顾慎为与日逐王会面被安排成为次偶遇，数十位北庭官吏，以及更多百姓见证这场面。
时间是在清晨，地点位于龙庭西部贵族区，路上挤满前往郊外观看勇士比武行人，昨天夸日王只是输掉两口刀剑，今天输家却
“不可能不可能。”方闻是连连摇头，“这种事情瞒不住，王爷们势同水火，人人都有办法接近老汗王，不可能知道死讯之后全都秘而不宣。”
“这只是猜想，总之，得马上见到老汗王，不管死活。”
方闻是觉得龙王有点偏执，于是提醒道：“龙王有没有想过，金鹏堡就等着龙王私见老汗王，自投罗网呢？夸日王正在安排见面，不出三天就能完成切程序。”
“不能等，得跑在敌人前面，即使是陷阱，也要抢先步踩上去。”
方闻是疑惑不解地看着龙王，想不透他如此急迫有什好处，“是因为……上官如吗？”
方闻是在胸前不停地晃动手指，“这就是问题所在，第，上官云主动送上门来，很可疑，第二，独步王和张楫不在乎人，还作什人质？更可疑，第三，龙王是不是……太在乎上官如？”
方闻是小心翼翼地提出第三点，在他看来，这才是切麻烦核心，龙王若能心无挂碍，上官如不管落在谁手里，对龙军都没有影响。
顾慎为明白军师意思，早已想好回答，“她对稳定香积之国军心至关重要，香积之国对龙军至关重要，所以她必须活着。”
方闻是触碰到禁忌话题，识趣地见好就收，不想与龙王继续争论下去，但他心里还是坚持原有看法：上官如并非不可替代，香积之国能接受她，就能接受别女人或是男人当统治者。
“不管怎说，上官云做法很怪异，难道龙王真想暗杀日逐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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