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勇士比武是王爷们
游戏，观众都是北庭牧民，这些人是外来刀客，参加普通比武，谁关心你？”
上官飞既欣慰又失望，咬咬牙，“好，
也不蒙面
，这就动手。”
乞丐似少年刀客早已不见踪影，上官飞又得重新寻找目标。
木老头等得不耐烦，左右瞧瞧，伸手在上官飞屁股上推
下。
这里是上官飞敏感地带，他像是不小心坐在火盆上，不等木老头使出力气，人已经蹿出去。
“也不到二十岁。”上官飞小声辩解，拿出黑布，熟练地蒙住面孔。
“你干嘛？”木老头惊愕地抬头仰望。
“不能让别人认出来，参加过勇士比武，有点……名气。”
木老头不屑地嗤声，突然抬高嗓门，像是逼债恶霸，大声叫道：“上官飞！上官飞！”
上官飞吓跳，急忙弯腰堵住木老头嘴巴，紧张地东张西望，还好，他名字没引起骚动，从酒馆里出来客人直奔目标——下家酒馆，根本不关心任何人叫喊。
他们正站在处十字路口，周围全是正在营业简陋酒馆，进进出出客人不少，大都带刀，满口中原话和西域胡言。
“咱们是不是应该找个人少地方？”就这
明目张胆地杀人，有点超出上官飞承受范围。
“说你笨，你还是真笨，人越多，打架杀人越不受关注，你瞧，那边不就有人吵架？都拔刀，也没人搭理。”
远处确有两名大汉在灯光下拔刀相向，不过他们只是动嘴，周围也站着几名亲友，七嘴八舌地助威，看样子，吵到明天早晨也不会真动刀，路过行人视若无睹，好像那是场拙劣木偶表演，不值看。
“该杀谁？”上官飞惴惴地问。
正撞上并肩走过三名壮汉，这是木老头替他选择目标。
络腮胡子双手抓住上官飞肩膀，字顿地问：“干嘛？”
“他想占你便宜。”没被撞到红脸汉调侃道。
“当心他偷你东西。”另名黑脸汉说。
“对不起，脚底滑
上官飞松口气，这才发现木老头在自己手中拼命挣扎，低头看去，自己手掌不仅堵住嘴巴，连鼻子也块覆盖，忙撒手道歉。
木老头脸色通红，大口大口地喘气，香积之国那把火烧掉小半功力，玉清五老折磨又废掉剩下半功力，如今他连上官飞都推不动，“还没过河就想拆桥，小子，你有种。”
“对不起，不是故意。”
“少废话，快点动手，凭你速度，杀七个人得用晚上。”
“是是，这里人怎不认识？他们没看这两天比武吗？”
“想杀谁杀谁，看谁不顺眼就给他拳，实在不行，闭眼往前走，撞到哪个是哪个。”
上官飞可没有这种恣意妄为胆量，四处张望，寻找合适猎物，首先排除身材高大脸煞气人，低头瞧眼木老头，又将所有长得矮小偏又显得自信满满人忽略掉，即使这样，可选择余地还是不少。
“这个行。”上官飞小声说。
那是名十几岁少年，浑身脏兮兮，瘦小疲惫，像是乞丐，只有腰带里别着口刀，表明他也是刀客。
“你还会真会挑人，快点动手，再等会，他自己可能就得倒地,bao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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