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日王心腹军官,也是日逐王妻弟,探身打个圆场,“两位王爷都是自家人……”
“兔崽子,把嘴闭上
圣日王脸色由紫变黑,当着众人面,他又不能说这五个道士是老汗王“法师”,连哼几声,“恐怕老察也有看走眼时候,这五位道长打架本事可不小,昨天晚上,龙王就是在他们手里受内伤。”
转眼之间,玉清五老从不受待见弃儿变为圣日王“爱将”。
“那两个驼子是什人?拄拐走路都不利索,也能打架?”
“他们是老汗王人。”圣日王冷冷地说,得意楼弟子受宠已久,日逐王没理由不认识这些人。
还剩下四名武士,日逐王也不放过,“这几个家伙什来头?好像很目中无人,难道比北庭鹰爪还厉害?”
问题上犯错误。
“你也想当花魁。”木老头小声说。
顾慎为确要当“花魁”,身为杀手,默默无闻乃是最佳掩护,作为龙王,就得跟木老头描述妓女样,尽切手段吸引关注,顾慎为努力多年,才在西域取得成功,在北庭,他刚刚起步,离期望差距巨大。
名声是种力量,谁也没办法把它直接掌握在手里,但是有名声,在争夺权势时候却会事半功倍。
金鹏堡要求杀手不扬名,就像是强盗头子要求属下不能见钱眼开,两者都因为过于重要,只能成为主人专有之物。
“他们是护卫。”
“哦,原来这十三位高手当中真有二王人。”
圣日王忍耐到头,咬牙切齿地说:“察克勒格,没人请你来说三道四,这里是龙庭,不是你乃杭族部落,三万骑兵归指挥,你……”
日逐王充分发挥鲁莽直率个性,听到挑衅不怒反笑,拳打在圣日王肩上,显得极为亲昵,却差点将老迈二王打落马下,“好你个老小子,脾气见长啊,刚收到批中原美酒,待会送到你家里,算是赔罪,你可别真生气,怕得要死。”
圣日王扶着马背,连晃数下,坐稳之后勉强挤出笑容,“开个玩笑,都是兄弟,哪来脾气?”
接下来比武是次机会。
北庭诸王目光战告段落,每个人都得到自己该有份额,基本就是实力与地位区别,夸日王不在场,唯外姓王获得最多关注,日逐王睥睨四顾,颇有喧宾夺主架势,“这就是二王给龙王选定对手吗?让瞧瞧,嗯,铁鹞没说,银雕更是出类拔萃,北庭七大鹰爪,你要来两位,不起。”
圣日王气得脸都紫,银雕是他手中最有力武器,本打算混在十三名高手当中,给龙王来个突然袭击,没想到全被说破,日逐王嗓门又大,老远都能听得清,可他不好制止,只能冷笑两声,“别说‘要来’这种话,他们是老汗王翼卫,可不是为做事。”
木老头在对手当中扫眼,“头上绑块白布肯定就是银雕,真奇怪,铁鹞怎没戴黑布啊,什七大鹰爪,年轻时候听都没听说过,有回——”他压低声音,“到王宫里转圈,没见到哪位高手出来阻止。”
日逐王点评还没结束,马鞭指向玉清五老,“这几个道士认得,兜售房中术骗子,曾经想投靠来着,被撵走,怎落到二王手中?又想抱儿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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