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龙王在套话,可听不懂,干嘛不直接说出来呢?若是不说实话,你可以给刀,反正今晚很热闹,也不至于死得孤孤单单。”
“北庭直在拦截龙军信使。”
“不管你信与不信,没听说过这种事,也不知道拦截信使能有什用。”
“把多敦送到西域,是你主意吧?”
“老家伙告诉你?没错,是主意,能让老汗王重新注意到这个儿子,也是功劳,不管老家伙怎想,哪怕他嫉妒得发狂,也要嫁给多敦,这是服侍他那多年受那多苦该得报酬。”
小阏氏挥手让女兵退下,自己继续思考目前局势各种可能结果,以及最有利应对措施。
“她以为小阏氏希望日逐王战胜。”个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小阏氏回头看眼,没有特别惊讶,反而笑,“苍蝇飞不进来,龙王却能,是你功夫太好,还是部下出卖?”
“你部下认为不是威胁,而且这样做最符合你利益。”
“当奴仆开始替主人着想并自作主张时候,就是背叛开始,哈哈,这话听着怎像老汗王说出来,唉,从他嘴里,可得到不少东西。”小阏氏摇摇头,“就知道,不该让部下跟香积之国女兵交往太多。”
小阏氏独自坐在帐篷里,夜已深,她仍然穿戴整齐,毫无睡意,每隔段时间,就有人进来报告消息。
龙庭像个庞大狮群,老狮王露出垂危迹象,还没咽气,年轻雄狮们就已经公开厮杀争当新王。
小阏氏倍感女人无力,她有野心,也有军队,甚至还有支持者,但她只能按兵不动,在这种敏感时刻,她插手无论输赢都会惹来争议。
也跟狮群样,雄狮争位,母狮旁观,它们总有办法控制新狮王,但不会干涉,也不会选择狮王。
小阏氏希望自己有选择。
小阏氏说得理直气壮,神情坚毅,好像谁敢反对谁就是她敌人,然后她缓和语气继续说:“这对你没有坏处,对咱们联合也没有影响,多敦当上汗王,你就是西域之王,咱们可以继续联手,向中原发起战争,你从前不是中原人吗?完全可以当皇帝。”
这个场景实在太遥远,就连
“来做个结。”顾慎为说出目。
小阏氏转过身,看着年轻龙王,“咱们还没开始,哪来结?”
“因为你谎言,联合已经失效,也就无所谓‘开始’。”
小阏氏对指责既不气愤也无羞愧,“没错,把罗宁茶送给老汗王,这是必须执行命令,没告诉龙王,是因为龙王好像对那个女人没什兴趣。”
“不只是她。”
名身穿皮甲、戴着头巾女兵走进来,“日逐王与夸日王军队已经交锋,不所出您所料,其他王爷临阵胆怯,全都停在工匠区坐壁上观。”
“这就说明两王尚未分出胜负。”
“日逐王兵多将广,必定会胜。”
小阏氏笑笑,女兵拣她爱听话,不明白她现在急需是事实,日逐王若是稳操胜算,诸王就不会旁观,“北面有异常吗?”
“暂时没有,王宫加强戒备,但尚未发现调动骑兵迹象,几位王爷都遵守约定,没有向北调兵,百花营防护比王宫还要森严,就算是苍蝇也飞不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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