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关押和尚大帐篷,上官如躺在紧里面,头枕着许烟微腿,五步之外,坐着含笑法延和面带崇敬之色莲青。
“咱们怎又回到这里来啦?”上官如想要坐起来,被许烟微按住,“还问,你醉得人事不省,要不是,你被群北庭男人踩死都不知道,哪哪都不肯收留你,还好这两个和尚心善
上官如已经醉得迷迷糊糊,好会才认出眼前人是谁,指着他说:“你不好,欺负女人,不是草原男儿。”
满营酒徒,兴致正高,光是几块牛羊肉已经满足不胃口,精力旺盛得正准备互相打架,上官如话给他们提供个宣泄出口。
军官手正伸到半,发现周围人目光不对,急忙退后三步,“别乱来,你们想以下犯上吗?”
营地新头目挤出人群,吐着酒气说:“个只会欺负女人,连骑马都不稳当马屁精,你算什‘上’?今天就要犯犯。”
军官脸白,突然转身,没命地向营地大门跑去,支箭嗖地从耳边擦过,他被当成逃犯,随后屁股上挨脚。
想不出下面词,上官如接口道:“好比骏马没有好鞍,烈士没有宝剑,美人没有妆奁,帝王没有大臣,将军没有士兵,还好比……”
“娘们儿没有汉子。”说出这句话士兵,身上同时挨五拳六脚,还得忍痛去向附近营地要肉。
禁区里监狱是片区域,共有大大小小营地十余处,关押着不少犯人,上官如所在这处已经是条件最好地方。
要肉士兵很快完成任务,带回来条牛腿和四条羊腿,都已炖熟,凉吃正好,还有四名好奇士兵也跟过来。
众人都是熟手,迅速用长枪搭起座简易架子,将五条肉挂在上面,拿出小刀割着吃,上官如吃点,大部分时间还是喝酒。
上官如没看到全部过程,她摔倒,却没有完全睡着,耳边传来令人欣喜喧闹,好像许多人正热情地冲她劝酒,“再来碗……”
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,只觉得头疼欲裂,浑身酸软,好像整个人已被撕成碎片,然后由技艺粗糙工匠勉强粘合在起,“死吗?”
“差点。”个气哼哼声音说。
上官如终于认出眼前人是谁,“这是哪啊?”
“还能是哪,老地方呗。”许烟微没好气地说,手里拿着绢帕,仔细地替如小姐擦拭额头。
守在望楼上士兵不干,要求头目视同仁,轮流警戒轮流喝酒。
于是院子里宴会越发热闹起来,上官如不记得自己跟多少人碰过碗,也不记得自己说过什听过什,总之她觉得很开心,因为每个人都对她很友好,他们是看守与囚犯,也是主人与宾客,无所谓忠诚,也就无所谓背叛。
两坛酒很快喝光,去借酒人又带回来更多士兵。
到半夜,小小营地里已经聚焦八九十人,后来人甚至不知道酒宴因何而起,看到人群中像男子样喝酒小姑娘,全都愣,只需碗酒下肚,就将她当成知己好友。
营地从前军官就是这个时候来,也抱着小坛酒,“好热闹啊,算个。”他是听说有酒有肉才来,没想到会看到上官如,也愣下,随后笑道:“原来你好这个调调,早说啊,来,陪喝几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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