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，佐日王就知道自己又说错
话，虽然他不知道错在哪里，可是笑声突然停止，周围
目光也变得冷峻，好像他是傻瓜。
佐日王垂头坐下，不停转动面前酒碗，觉得自己可能真是个傻瓜。
大都尉继续掌控谈话方向，“龙王还有什
要问？”
“头颅失踪？”
“没错，哪都没有找到。”
大都尉沉默
会，似乎对龙王回答很不满意，正处于发怒边缘，但他开口时，语气却缓和不少，“好，
也只说看到，老汗王五名侍女坐在床上，围成圆圈，每人距离相等，没穿衣裳，手里都握着小刀，身上沾满血，尤其是嘴边，五人中间是老汗王遗体，无首，缺少部分，这都是亲眼所见，没有任何猜想。”
每个人都知道老汗王已死，却很少有人清楚当时场景，他们都是带兵将军，见过无数尸体，甚至亲手杀过许多人，仍被大都尉某些暗示吓得呆住。
“你是说，她们吃掉老汗王身体？”胖胖佐日王小声问道，满脸厌恶。
“想来如此。”大都尉特意强调“想”字，目光还是停在龙王身上。
顾慎为是少数不为所动人，“是谁认出老汗王遗体？”
听到大都尉点名龙王，方闻是挺身欲出，顾慎为示意军师退下，决定亲自迎战。
“曾经是名杀手。”
大都尉忽略“曾经”两个字，盯着龙王脸，神情严厉，“你觉得判断正确吗？老汗王是被专业杀手杀死。”
“不知道，大都尉透露信息太少。”
帐篷里片安静，谁也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冒头，说不定哪句话就会惹来灭顶之灾。
顾慎为眼前浮现当时景象，他分明看到老汗王头颅盛在铜盘之上，尸体则随意地塞到被子里。
“很奇怪。”
“哪里奇怪？”大都尉似乎认准龙王是知情者，步步追问。
“名杀手，精
“本人。”
“依据呢？”
大都尉伸出两根手指，“第，那五名侍女是老汗王人，绝不会错，第二，是老汗王弟弟，认得他东西，敢保证，整个草原再也找不到第二个那大。”
这第二个依据由向严肃大都尉说出来，具有出奇喜剧效果，大家都笑出声来，圣日王在脑门上用力拍，“没错，小时候见过次，真是大，吓得好几天没睡好觉，要是那五名侍女，大概也会受不想杀人。”
气氛越发活跃，佐日王跳起来说：“都说真英雄那东西也与常人不同，原来是真，咱们也别争来争去，干脆就在这儿块脱掉裤子，比比谁最大，就立谁当汗王。”
“你还需要什信息？”大都尉声音越来越严厉。
顾慎为坚定地回视对方，如果大都尉想要试探龙王真实想法，可没那容易，“比如那五名侍女，她们既然在现场，应该看到点线索。”
“她们当然已经死，龙王不会连这点也没有想到吧？”
刚刚继位佐日王发出声短促笑，好像觉得现在场面很有意思，在片疑惑目光中，他干咳两声，却句话也没说。
“对于真相，大都尉说出什就是什，不会去乱‘想’，因为即使想出百种可能，也不会在事实上增添分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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