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闹!”乌措怒斥声,想起自己现在还只是万夫长,上面有两位副都尉,“军官们得寸进尺,此风绝不可长,请两位大人速作定夺。”
两名副都尉互视眼,想法都差不多,骨伦有底气,“现在是特殊时期,不能墨守成规,为什不让军官代表进来谈谈呢?北庭如今没有汗王,不管谁当大都尉都不能名正
乌措与骨伦年纪差不多,身宽体胖,长着捧茂盛络腮胡子,显得极为豪迈,只有熟悉他人才知道,这是个极为谨慎人。
谨慎在今天是项多余品质,乌措能当上万夫长全是日耀王家族支持结果,他必须坚定地站在托赛边,“咳,是这样,大都尉遇刺,此仇当然要报,还有老汗王仇,更是得报,否则咱们这些人脸都丢到天边去啦。可是要报仇就必须有个主事人,群龙不能无首,所以当务之急还是马上选出新大都尉,由大都尉下令,外面军官自然会服从。”
这话听上去很有道理,托赛点点头,挑衅地看着骨伦,看他还能出什招。
骨伦没说话,其他将领也都保持沉默。
托赛觉得自己即将取得胜利,外面喧闹声却突然抬高,好像军官们已经失去控制,正要冲进帐篷。
日耀王托赛美好天蒙上阴影。
在他最初计划中,是在近侍军与圣日王打得如火如荼时候,派出支决定性力量,举奠定胜局,然后与万夫长乌措里应外和,分割十万骑兵,为自己取得最大头。
事情发展比他想象得顺利,大都尉遇刺,借着送还遗体,他得以进入营地,有望拿下整支军队,他怎也想不到,群低级军官会坏大事。
帐篷外,成百上千军官在高呼为大都尉报仇,帐篷里,十名万夫长和两名副都尉聚在堆切切私语,神情倒是颇为严肃,只是半天过去,没有制定出任何计划。
托赛作为唯旁观者,脸色阴沉,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,“近侍军是北庭最强大支力量,向来以忠诚闻名,什时候允许群奴隶如此嚣张?”
帐帘掀,进来是名卫兵,神色慌张,匆匆行礼,“军官们要求面见诸位大人。”
“哈。”乌措发出短促笑声,“外面有多少人?”
“大概……大概五六百人。”
“告诉他们,主帐太小,容不下他们。”
“军官们会派出几名代表……”
“他们不是奴隶。”名万夫长纠正道:“而是各部落送来优秀子弟,服侍汗王,今后……”
“今后还会成为家族中坚力量,是维系北庭统基础。”托赛冷冷地说下去,这些套话他从小就听熟,“在近侍军没人教他们服从命令吗?还是今天近侍军跟从前不样,能够以下犯上?”
“军官们表达方式或许不合时宜,但他们想为大都尉报仇,点错也没有。”副都尉骨伦站出来,这是名四十岁左右中年人,长着张严厉长脸,说话时不卑不亢,甚至有点要分庭抗礼意思。
托赛早就想到骨伦会是自己敌人,让他意外是,这十二名能决定近侍军命运将领,刚才还对自己唯唯诺诺,听到外面呼声,立刻改变态度,开始敷衍自己。
他瞥眼自己代言人,这种时候,乌措应该表现出立场与忠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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