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慎为只学过几套粗浅
拳法，想
想，决定全部弃之不用，只凭灵活脚步接近敌人，手掌直来直去即可。
两人像是被先生临时叫起来学生，冥思苦想学过每
段典籍，生怕露怯丢脸。
“开……”木老头刚说出个字，两名看上去笨拙学生，以无与伦比速度出招。
上官如与红蝠正好赶回来，看到这幕，让她们吃惊不是龙王，而是上官飞，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畏畏缩缩九公子，出招
上官飞拼命摇头，慢慢向帐外移动，“不用试，
跟龙王差得太远。”
“木老头教你功夫不至于这
差。”
就是这句话，让上官飞腰上挨拳，木老头瞪眼说道：“龙王都瞧得起，你小子敢羞辱本门五洞拳。”
上官飞开始怀念荷女，那个女魔头虽然凶狠，起码还讲些道理，不像木老头总是出人意料地下手，他高度怀疑，木老头是在拿自己发泄过盛精力。
“点到即止？”上官飞揉着腰，磨磨蹭蹭地走向龙王。
上官如与军官们密切联系、阿哲巴等人几次来访，这些事情在军营里都不是秘密，顾慎为想置身事外可不容易。
木老头在门口探望，发现上官如不在，大大方方地走进来，身后跟着上官飞。
营里人不是在默哀，就是躲在暗处切切私语，实在没多少乐趣，两人只好回来。
“听说有人要造反，龙王不去看热闹吗？”木老头很清楚，这种事情少不龙王参与。
“只会坐在这里等消息。”
群军官当中大多数人都很熟，难以想象他们其中哪个会做出背叛之举。
“或许有或许没有，只知道鲁莽者保守不住秘密。”
上官如咬着嘴唇寻思片刻，“得提醒他们。”
“你还没回答问题。”
“什？”
“练拳又不是跳舞，哪来点到即止？使全力，必须使全力。”木老头不承认上官飞这个徒弟，却喜欢摆出师父架势。
顾慎为解下刀剑放在边桌子上，“没错，可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上官飞眼前亮，龙王不用刀，他觉得自己没那危险。
帐外，红蝠跟着上官如走，其他五名卫兵无事可做，凑到门口，充当好奇观众。
上官飞深吸口气，将五洞拳精要在脑子里快速过遍，他知道龙王风格，第招必然最凶猛，他也得全力应对。
两人几乎跟军官们样失望，他们还以为有机会杀人练拳呢。
“干等？什都不做？”上官飞尤其需要这次机会。
确，干等没什意义，“咱们练拳吧。”顾慎为说。
“啊？”木老头与上官飞都没明白龙王意思。
“上官飞，让试试你五洞拳。”
“野马找过你？”
“找过，不是他，是他手下，像你说，只是‘试探’，连条件还没提出来，跟你样，也得先知道好处再做出决定。”上官如调皮地挤下右眼，匆匆离去。
顾慎为想不通，在他倾泄过怒火之后，上官如怎还能如此轻松，好像他所说三道障碍根本不存在。
而且上官如撒谎，关于野马，她故意隐瞒某些事情。
顾慎为拉回思绪，不管怎样，他相信上官如绝不会在背后暗算自己，他现在要考虑是旦兵变失败，该如何自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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