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那只是拖延时间小计谋。”
“哈哈,龙王是不是觉得这里不安全?还是觉得坚持不多久?”托赛身上有股不顾切疯狂,像是被逼到绝路野兽,打算做出最后击。
“跟来。”托赛带头向外走去,明明已经掌握绝对优势,他不会就此认输。
主帐里,新任大都尉突尔珊已经结束巡营,正跟群军官谈话,几位王爷旁听。
“谁能告诉,兄弟们这是在闹哪出?”突尔珊愕然问道,肥壮双臂同时举在空中,既像是向神灵乞求,又像是要从虚空中拽出点什来,“难道是对不满吗?为什还不肯将旗帜竖起来。”
托赛终于控制住怒气,但语气还是有些生硬,“嗯,这不是你错,罪魁祸首另有其人——押进来!”
过会,“罪魁祸首”现身。
金刚头陀扑通跪在地上,双手被绑在身后,“王爷饶命。”
托赛怒火重新燃起,“个小小江湖刀客,竟敢假借王命为非作歹,到处给树敌,谁给你胆量?谁指使你这做?”
“王爷,冤……”
日耀王托赛怒不可遏:近侍军里忠于他军官应该有近三十名,可是乌措竟然只得到十余张血羊皮。
“背叛!”他在帐篷里高声呵斥。乌措尴尬地立在后面,几名军官更加尴尬地站在他面前,许多军官拒绝来见这位王爷。
“别以为会心慈手软,你们父亲和兄弟还在手里,踏平几个小小部落更是轻而易举……”
名百夫长实在忍不住,抬头说道:“们几个能来见王爷,就已经证明自己忠心。”
“哈,以为是傻瓜吗?装模作样是来套话吧。要给你们所有人好瞧,恩情已经没用,唯有弓箭才能显示谁是主人!”
突尔珊巡视草草结束,兴奋之情消退,惊疑之意高涨,他不明白,新任大都尉已经产生,满营士兵却不肯重新竖起帐前旗帜,也不肯装回松弛弓弦,仍然保持默哀状态,与之相比,围攻龙王和保护龙王那几千人,算是最听话士兵。
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,名千夫长小心猜道:“他们或许在等大都尉下达命令。”
突尔珊摇摇头,连老汗王生前都认为他鲁莽粗
金刚头陀冤屈大概永远也不会昭雪,托赛拔出配刀,双手高高举起,像劈柴样砍下去,溅身鲜血也不在意,对方已经倒在地上动不动,还要补上两刀。
托赛将兵器交给随从,接过汗巾擦手上血迹,“把他抬出去示众,让大家都知道此前事情是他自作主张。”
乌措吓得脸色苍白,托赛看他眼,“嘿,将军就是不如杀手镇定。”
顾慎为没什不镇定,托赛杀人手段甚至比不上金鹏堡里学徒。
“听说龙王手里掌握着份重要证据?”托赛故作轻松,将带血手巾扔在地上。
顾慎为走进来时,看到就是这样场面,军官们虽然低着头,却都显得很不忿。
“滚。”托赛撵走不忠者,冷冷地看着龙王,“龙王没去参加公布仪式。”
在这场仪式上,龙王本应伺机暗杀不合意新任大都尉。
“脱不开身,日耀王应该知道。”
乌措抢先说道:“王爷当然知道,这件事不能怪龙王,事发突然,谁也没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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