崆峒派老小同时羞愧地低下头,范用大冲龙王拱手,不发言,退到同门身后,屠狗似乎在积蓄力量,突然抬头,拔出拐杖,重重地再向地上戳,下子入地数尺,拐杖成手杖,“对,你跟木老头同流合污、沆瀣气、狼狈为*……反正你们俩是伙,不能放过你。”
“说得好!”矮胖老妇喝声彩,声音豁亮,传出老远。
“说得妙!”上官飞拳脚上没打过屠狗,心要在言辞上立功,跟在老妇后面叫声,“你们两个个丑个恶,鸡鸣狗盗、*夫*妇、同床异梦……反正你俩是对狗男女,天下人不能放过你们。”
老妇气得脸色发红,屠狗却只是愕然,“俩异梦,但不同床,更不是*夫*妇,练是童子功,
对面韩芬已经成为俘虏,看样子不是特别害怕,学着龙翻云语气说:“对呀,你们是何人?”
名新到老者去除伪装,向龙王点头致意,“们都是崆峒派弟子。”
上官飞指着此人,“咦,你不就是那个范用大吗?龙王在王宫禁区救过你命。”
“龙王救命之恩,在下直记在心里。”
“记在心里是好事,可也该做出点实际举动,跟你们派里老头子老婆子……”
红蝠开始切身体会到晓月堂邪门,她从前是香积之国贵人侍女,对因陀罗香解药略有解,记得它绝没有腹泻这后果,到荷女手里,迷药与解药都发生变化。
她真希望帐篷外面空无人,可那连串说话声表明人还不少,她只能硬着头皮出去。
“好点?”上官如问道。
“嗯,功力好像正在恢复。”红蝠低头小声说,庆幸自己不是众人关注焦点。
上官飞不知怎非要冒出句,“糟,红蝠,你把营地弄脏,人家找上门来。”
屠狗慢悠悠地插句,“‘老头’这两个字不要用在们身上,在打败木老头之前,都不能用。”
上官飞想不通个人干嘛要遵守这些无聊约定,但更佩服木老头手段,“不管怎说,咱们双方无怨无仇,而且跟晓月堂都是敌人,没必要打来打去,你们抓住韩芬,也用不着抢们解药。”
屠狗看着矮胖老妇,“他说得挺有道理。”
范用大对老妇颇为忌惮,可龙王确救过他命,有成千上万人作证,于是也上前说:“大师伯,龙王于有救命之恩……”
老妇直盯着龙王,重重地哼声,“崆峒派男人好没骨气,小恩小惠就把你们收买?他救你,可也杀沈用九,你武功不到用九半,算来算去,他还欠着半条人命。屠狗,这小子几次三番替木老头解围,你不是不知道,难道十几年来羞辱就这忘掉不成?”
“不准胡说。”
上官飞忌惮妹妹“命令”,只是嘿嘿冷笑。
红蝠脸下子火辣辣,明知来者与自己无关,还是抬头扫眼。
他们被包围,至少有二十人分散站在四面八方,背对着不同篝火,个个显得老态龙钟,好像已经活到无所畏惧年纪,但是真正难民这时都已经识趣地躲起来,方圆几十步之内,只有他们这些人。
龙翻云匆匆跑回来,在黑暗中与红蝠对视眼,立刻扭头,拔出重剑,大声喝问:“来何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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