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着挺霸道是吧，但佛门
‘霸道’跟普通教派‘霸道’不
样，它不排斥，只吸收，不管你用什
方法练须弥芥，最后就只剩下须弥芥。这倒没什坏处，要
说，它比无道神功强，起码对身体无害，不会有散功之虞。”
上官飞听得比龙王更认真，问道：“就担心件事，无道神功还没完全转化为须弥芥，结果走火入魔发作
，怎办？”
“那你就倒霉。”
“啊，不会吧？神医定有办法。”
“神医没办法，和尚才有办法，魔由心生，据说修禅最能降伏心魔，你要是怕死，干脆出家，定力深厚，隐患自解。”
木老头还沉浸在屠狗带来羞辱之中，在帐篷里踱两步，小声嘀咕声“报仇”，抬头看眼上官如，再接着踱步，几乎没怎听龙王与孙神医交谈。
孙神医昂道首挺胸，时不时举起右手摸摸头顶小发髻，好像害怕它会无端消失似，当着患者面诊断病情就得高高在上，显得胸有成竹，甚至不太耐烦，这是孙神医多年经验。
“上官飞跟龙王练是同种功夫，只是入门甚浅，脉络倒还清晰，所以只能说他情况。至于龙王，本来就有走火入魔之疾，练乱七八糟内功，又加上乱七八糟改动……”
上官飞早就盼着孙神医继续说自己病情，小心地提醒道：“三功合是龙王想出来奇功，威力巨大，见效极快……”
“呸。”旦转回原本身份，孙神医脾气就变得火爆，哪规矩也管不着他，“龙王怎？他也是人，二十几岁年纪，才见识过多少内功，就敢自创绝学？说他乱七八糟都是轻。”
“神医之前好像没对说过这种方法。”顾慎为这还是第次听说修禅降魔医术。
孙神医摇摇头，“从前龙王练都不是佛门功夫，杀气太重，修禅是不可能，现在好，练须弥芥，瞧你性情变化不小，也懂得手下留情、以德服人，所以才想起修禅法子来。这样很好，杀气乃天地戾气，常人偶兴起尚且损性害情，何况经年累月？能去除最好去除，瞧龙王去除得还不太干净……”
孙神医瞥眼龙王，再也说不下去，龙王杀气腾腾，点也没有减弱迹象，孙神医脸色变，“就是随便说说，没有干涉龙王意思。”
顾慎为颓然坐下，他确变化不小，但是早在走出大雪山决定参与西域争霸时候就已经开始，他点点地抛弃杀手身份，向方闻是心目中合格王者迈进，所以他很迷惑，自己这段时间来“手下留情”，到底是出于主动选择，还是须弥芥潜移默化。
这点很重要，顾慎为绝不允许自己受到操控，不管
上官飞吐下舌头，不敢再吱声。
孙神医咳两声，平复心情，继续说道：“龙王别怪说话直。”
“不怪，你说有道理。”
“嗯，三功合为什见效快？其实原因很简单，因为上官飞练过好几年无道神功，根基稳固，枝叶繁茂，须弥芥神功不过是摘现成果子。须弥芥是四谛伽蓝门内功，恰好有所解，里面不是句‘天上地下唯独尊’吗？”
“是。”顾慎为对这几个字曾经担忧过段时间，结果发现没有特别激烈冲突才放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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