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……在前线。”
顾慎为与莫林直奔前线，从舒利图等人口中
解到详情，上官飞和木老头
效率比他想象得要快，不过没关系，昨晚他带着
群逃兵与平民，杀死五十多名近侍军，其他人逃散，他出刀就被认出来是龙王，这样公开挑衅肯定会惹来报复。
“黑马将亡”四个字终于传开，正处于发酵酝酿阶段，结果尚难预料。
即使在阵前，士兵们也坐在马背上倾身交头接耳，顾慎为在队伍中穿行时，发现投到自己身上目光比任何时候都多。
目光中有怀疑也有敬畏。
“教头跟
们起走吗？”红蝠惊喜地问。
上官如点点头。
这道命令引起大量不满与愤慨，有人害怕外面近侍军，有人担心路途遥远，有人突然想起自己东西还没带齐。
鞠王后在许烟微搀扶下第个登车，结束汹汹议论，大家想都样：龙王必有安排，他不会让自己王后涉险。
“好姑娘……咱们就这
走啦？”木老头傻眼，他直以为龙王会将上官如留下。
身上来回扫视，琢磨着时机到先收拾哪个。
屠狗连头都不敢抬，木老头却不在意，边骂上官飞，边冲屠翩翩挤眉弄眼，时不时伸手比比身高，发现老太婆比自己高不多少，十分开心。
聂增与铁玲珑也像不共戴天仇人样互相怒视，偶尔出言挑衅，要不是中间隔着初南屏，早就拔刀相向。
只有上官云事不关己，但他望着整装待发队伍，不住摇头，自言自语：“龙王到底在想什，竟然要把金鹏杀手全都遣回西域，不行，待会得亲自问问他。”
等待龙王处理事情可不少，就在众人争吵不休时候，前线传来消息，近侍军暂时不会发起进攻，可他们要求龙王立刻现身。
“魔鸟现身。”舒利图轻声说，身边军官们都有些紧张，他却镇定自若，“袭击近侍军
“你不用跟走，留在龙王身边保护他。”
“真？”木老头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明显，急忙换上为难之色，“好姑娘个人上路，可不太放心。”
“谁说是个人，有两千人跟着呢。”
木老头横眉立目，“知道好姑娘意思，既然你让留下就留下，绝不让龙王少根头发……呃，绝不让龙王丢命，肯定完完整整地还给你。”他忽然想到龙王经常受伤，自己保证可不能太绝对。
“龙王人呢？”许烟微问道，即使天塌地陷，她首先想到仍是龙王应该当面送别他女人们。
“龙王到底去哪？”木老头手遮眉头，却只看到成片大腿，于是跳到匹马上，继续四处张望，“这可不对劲儿啊，龙王怎能带着好姑娘彻夜不归呢？太过分，还有那个叫银雕还是莫林，点都不相信他，唉，只怕龙王要阴沟里翻船，总算有红颜知己相陪，不算太惨，咱们可倒霉……”
木老头唠唠叨叨，最先看到踪影人却不是他，红蝠指着营地大门，“教头回来啦！”
上官如并非独自人，身后还跟着二百余名骑士，服装各异，互不统属，像群乌合之众，龙王不在其中。
逃兵们放弃逃亡，平民激起斗志，他们自愿追随龙王。
上官如扫眼人群，向红蝠发出命令，“准备出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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