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跟他
样，但
觉得自己做得比他更好。”
舒利图笑
，“好得多，跟龙王相比，大萨满就像是连杂耍都玩不好
丑角。”
“希望永远都不要用到这样招术，可事到临头，由不得希望做主。”
舒利图明白事情就是这样，“十万近侍军必须灭亡。”
“必须。”
渐渐地，他明白龙王与军师意图，猛然间感到不寒而栗。
父亲或许不会这
做，舒利图在心中做出比较，但爷爷和外公日逐王做法十有八九会跟龙王样，他对曾祖老汗王不太熟悉，可要是传言基本属实话，老汗王会比龙王更无情。
命令传达下去，方闻是告退，顾慎为仍然站在桌前，凝神看着张简陋地图，突然抬起头，对自己傀儡说：“你想说什？”
跟爷爷和外公不样，龙王少言寡语，却总是鼓励身边人说话，舒利图还没有习惯，尴尬地低头看着膝盖，“在想，是不是还有更好办法处置这十万近侍军。”
“想到吗？”
十万人，舒利图心中发颤。
顾慎为心里也不如表面镇定，他还从来没决定过这多人命运。
舒利图摇摇头，“外公曾经跟说过，可以允许部下犯错，可以允许偶尔失礼与狂放不羁，但是绝不允许反抗，那是条线，旦越过者没有受到应有惩罚，这条线就将失去意义。”
他顿顿，觉得自己没资格向龙王说教，顾慎为赞赏道：“日逐王御下有术，在诸王当中，他部属最忠诚。”
舒利图露出微笑，“近侍军杀死全营军官，被几名萨满蛊惑，远远越过这条线，他们从中得到过好处，也感受到自己力量，这样军队已经失去价值。可总在想，龙王有大鹏鸟，有极高威望，是不是可以创造奇迹？”
“这世上没有奇迹。”顾慎为耐心地向小傀儡解释，相信有天对方会成为能自主行动盟友，“没想到红顶大鹏真会接受召唤，连它是不是飞临龙庭都不能肯定，但那只是意外，而不是奇迹。士兵们感到无所适从，他们不知道自己为谁而战，需要神意指示，那就给他们个神意。”
“跟大萨满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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