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满鳞片
腿上插着
只飞刀，顾慎为轻轻拔出，立刻涂抹止血药，然后拿起飞刀，看到刀身上刻着四个小字：
青城掌门。
阿哲巴觉得自己陷入迷雾，大萨满和龙王所说切都超出
他理解范围。
得意楼弟子尝试其实取得部分成功，老汗王活着时候迹象并不明显，在他死后却渐渐发酵，终于成为股出人意料力量，却没有任何人能加以控制，就连得意楼弟子也不能，相比之下，直迷迷糊糊萨满们比其他人都占有优势。
晓月堂弟子韩芹最先发现这股力量虽然无法控制却可能加以利用，她严格执行御众师命令，要借机挑起场大规模混战。
“士兵们只是时糊涂，总有办法让他们明白过来。”阿哲巴仍不信邪。
“如果时间充足，士兵们自然会淡忘这些灌输，可
们恰好没有时间。”
兵，即使这样，忠诚还是显得不够用。
得意楼催眠之术有许多局限，但是对加深某种固有情绪效果却不错，老汗王交给他们任务就是让近侍军士兵死心塌地只忠于自己个人。
这是项秘密计划，绕过所有将领与军官，就连大都尉也只是略知二。
军中萨满被选为法师助手，组织士兵进行简单祈祷仪式，这本是他们职责之，因此从未受到过关注与怀疑。
头年，得意楼弟子几乎每场仪式都参加，有时敲动声响，有时加入些奇特发音，有时单纯观察。
阿哲巴用力敲着太阳穴，希望能从脑子里挖出点主意来，“给次机会，要让近侍军恢复正常。”
顾慎为寻思会，“你有两天时间。”全军需要两天休息，这是顾慎为最大让步。
两天，要改变成千上万人几年来形成思维，阿哲巴用力点点头，对自己将要执行艰巨任务没有太多心理准备。
外面起阵狂风，帐篷摇摇晃晃，顾慎为与阿哲巴同时握住刀柄。
两只利爪划破帐篷，红顶大鹏从天而降，尚未合拢双翅几乎充满整间帐篷，单腿站立，将另只脚伸向顾慎为，纯红色眼珠里燃烧着怒火。
萨满们从来就没弄明白法师们花招，只是遵守命令，让做什
就做什。
两年之后，得意楼弟子不再来，他们大概是觉得没什明显效果，老汗王也失兴趣，士兵们却已经养成祈祷习惯，几名萨满没接到结束命令，也继续主持下去。
西域客人来到龙庭不久，法师再度现身，还带来名女子。
女子自称叫韩芹，展示更多“法术”，彻底征服众萨满，“她不是人，她是妖魔，非常厉害妖魔，谁也不能反抗她意志。”大萨满声音里有股深切绝望。
“萨满们都领略过妖魔床上功夫。”顾慎为再次做出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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