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放生拔出剑,“全是狡辩,拔剑吧。”
“嘿嘿,才五年而已,篡位者已经坐稳位置,相信自己就该是掌门。”
需要柳放生学习江湖经验还有很多,他先拔出长剑,却没有抢得先机。
邓元雷刷刷刺出数剑,顷刻间已经占得上风,逼得柳放生步步后退,甚至能分出余力说话,“师弟,有件事直没好意思告诉你,你剑法太差。你真正绝招其实是‘掌门之子’这四个字,大声叫吧,立刻就会有青城弟子过来救你。”
柳放生咬紧牙关,明知对方是在使激将之计,还是忍不住怒气勃发,出招更无章法,像是在证明“剑法太差”说法。发现自己跟师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,更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。
“刚走。”名弟子答道。青城派营地离崆峒派不远,借着雨后皎洁月光,隐约能望到对面,连龙王军队马蹄声也能听到。
“嗯,们去问问情况。”柳放生仍然很随意,这样青城弟子就不会怀疑他目,更不会向掌门柳青圃报告。
邓元雷饶有兴致地看着师弟,走出段路以后说:“师弟也开始有江湖经验。”
“最大经验是:不要相信笑里藏刀叛徒。”
两人绕过片小丘,避开附近几处营地视线。
同个夜晚,同场大雨,激起另位年轻剑客心中愤慨。他走出帐篷,趟着及踝水流,走到另顶帐篷门前。正要开口时候,雨停。
柳放生咽不下心中这口恶气。
“邓元雷,出来说话。”
就是这位看似亲切师兄,不仅在危急时刻独自逃生,还投靠假掌门吕勉,柳青圃对此隐忍不发,柳放生却做不到。
邓元雷掀帘出帐,看样子他也没睡,衣裳整齐,左手握着剑鞘,脸上带着微笑。他抬头望天,“师弟真不会挑时候,再等会,你就不会淋湿。”
邓元雷暗自冷笑,其实这个年轻师弟差不是剑法,而是经验与心态。他开始考虑如何收场,觉得杀死掌门之子会是个不错选择。
可他猛然瞥见附近有道站立
邓元雷收起笑脸,“欠你个解释。”
“贪生怕死、叛师求荣,也需要解释吗?”
邓元雷略撇嘴,径自说下去,“这八个字用在身上再合适不过,但背叛不是你父亲。五年前青城掌门姓吕不姓柳,前任吕掌门逝世之前传位给长子,你父亲柳青圃被指定为托孤者,可他怎做?自己当上掌门,驱逐吕掌门两位公子。青城派上下没有人敢置词,正应你说‘贪生怕死、叛师求荣’。”
“父亲是凭实力当上掌门。”
“当然。但实力都是对比出来:吕掌门两位公子当时修行本门内功尚未告成,不敢参加掌门比武,只能离开青城流落江湖;现在,风水轮流转,‘实力’发生变化。”
“咱们找个没人地方说话。”柳放生压抑怒火。
邓元雷左右看看,“柳青圃让你来?咱们已经说好,夺得老汗王头颅之前……”
“跟父亲无关,那个协议是他跟吕勉达成,和你是私人恩怨。”
“呵呵,私人恩怨。”邓元雷面带讥诮,带头向营地外面走去。柳放生大步赶上,与他并肩前行。
三名青城弟子正在放哨,柳放生随口问道:“龙王军队离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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