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邓元雷连声呻吟，“止血……韩芬……帮
止血。”
韩芬提起油灯照亮自己
脸，小声询问：“这个人真麻烦。帮不帮他？”
“不帮。”木老头抢先说道，但他找不出理由，于是转移话题，“这是什
地方，建得这夸张，亏你们能找出来。”
韩芬很得意，“
不起吧。这是老汗王陵墓外面陷阱，修建好多年。据说工匠
年换批，换下来人就都杀死，可找挺长时间，也没发现尸骨，不知埋在哪。”
“这里通着陵墓？”木老头高兴地问。
韩芬挥两下，“龙王剑就是好。”左右看看，随手将剑扔在地上，单手夹起龙王，将他送到墙边，与木老头并肩而坐，高矮，韩芬非常满意。
瓶罐与丹药撒得满地都是，她也不特别在意，认真找找，将比较重要几样放回怀中，问木老头：“你摸来着？”
“啊？”木老头装糊涂，他最解晓月堂弟子，知道表面越友善实际越残忍。
顾慎为替他岔开话题，“荷女去哪？”
“嗯，你再猜。”韩芬兴致勃勃。
“晓月堂哪来‘芬姑娘’？十几岁就不是‘姑娘’啦。”
“那……该怎称呼？”
“你不是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？”
“对呀，叫韩芬，还能叫什？”
行走江湖多年，邓元雷不是没受过伤，但从来没像现在这样，身体绵软，肩上插着柄剑，半天得不到照应。
“韩姑娘。”他叫声，韩姑娘对着龙王嬉笑吐舌，好像没听见样，他只得连叫四五声。
韩芬终于转过身，“你是在叫吗？”
“是啊……”
“可跟你说过啦，晓月堂从上到下都是韩姑娘。你这样叫，都不知道在叫谁。”
“没错，陵墓大得很……”
“陵墓有出口吧？”
“有。”
“带们出去吧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她回西域。”
“哇！”韩芬由衷称赞，双手鼓掌，油灯随着晃来晃去。
“她伤势好？”
“看还没全好，但御众师非走不可。龙王，你那掌可真狠。咦，为什总觉得有只小冰耗子在身体里跑来跑去呢？挺好玩，可也有点害怕。”
“别管它，慢慢就会消失。”
“……”
隔着层吕勉，邓元雷跟晓月堂直没什接触，听到这里不免怒火升腾，可脸上却堆出笑容，“韩芬，跟吕掌门是晓月堂朋友，是不是先给们解药，好处理下伤口。”
韩芬手提着油灯，手在身前身后拍拍，“这个也说过啊，没有解药。御众师对解药看得很严。”
邓元雷继续忍气吞声，“那你能不能看在御众师面子上，先把肩上剑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韩芬已经拔出剑，邓元雷促不及防，惨叫声，疼得说不出话来。
邓元雷没敢说这里只有名晓月堂弟子，寻思会，“芬姑娘？”
韩芬正对顾慎为说：“龙王，你可真聪明，就知道瞒不多久。还跟自己打赌，最迟下个子夜之前你肯定能猜到。呵呵，现在天还没亮你就……”
邓元雷觉得后背都湿，隐约看见肩上还在流血，大声叫道：“芬姑娘！”
“你又在叫吗？”
“是啊，晓月堂只有你位‘芬姑娘’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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