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叫骗人。”木老头不容置疑，“只不过和尚们觉得自己本意良好，骗人也无所谓，所以他们才总说‘登岸弃舟’，到达彼岸就将渡苦海
船抛掉，说白
，那船是假，根本不存在，佛祖怕人怨恨，就埋下这
个伏笔，意思是说，瞧，
把你领到最完美境界，至于之前对你连蒙带骗就不要在意吧，要不骗你，你还不肯来呢。”
“果然是邪魔外道。”吕勉不屑地说。
“切。”木老头很不服气，“是邪魔外道？老头读过佛经比你听说过都多，九位高僧先后跟老头辩论，三个吐血身亡，你说厉害不厉害？”
“不是被你杀死，就是被你吓死。”邓元雷也不相信。
木老头差点从角落里走出来，但他忍住，“你们两个连和尚都不是，小小年纪，懂个屁，佛法宏大精深，就是没有适合你俩方便法门，老老实实练青城剑法，等着轮回当畜牲吧。”
“骗人？”
“呵呵，佛家故事都是用来骗人。”
“此话怎解？”
“你知道方便法门说法吧。”
顾慎为点点头，马上醒悟这是个错误，开口说：“知道。”
木老头缩在角落里，很自觉地保持沉默，他没有功力，眼前片漆黑，耳朵却能听到，很清楚龙王正处于不利状态。
“木老头。”
龙王竟然开口叫他，木老头回声哎，有些勉强，心里不停打鼓。
吕勉心念动，刚要循声出剑，又停下来，龙王诡计多端，还是谨慎点好，此局战斗十拿九稳，犯不着再冒任何风险。
邓元雷在门口越发焦躁不安，恨不得亲自上场杀死龙王。
“掌门，让杀他。”邓元雷恨得牙痒痒。
“这容易就被激怒，你还是青城弟子吗？”吕勉厉声斥道，随后压低声音，“龙王还没说话呢，这是他疑惑，你着什急。”
邓元雷脸色稍红，可是有口气怎也咽不下去，握
费解更增添邓元雷焦躁，虽然这是座装满金银珠宝陵墓，他也觉得憋闷，希望能早点出去，“掌门？”
“嗯。”吕勉阴沉地应声，好像也在思考龙王奇怪问题。
邓元雷不敢催促。
木老头发现没有危险，胆子壮起来，咳两声，“佛祖说过，凡人根性不同，所以传授佛法手段也不能等而划，类似于因材施教吧，法门多种多样，这个宗那个派，有时候甚至互相矛盾，但只要能让你悟得佛道，它就是好，也是最适合你，这叫方便法门，悟人方便，传人也方便。”
“这怎能叫骗人？”提问人竟然是吕勉。
“你听过杀身证道故事吗？”顾慎为问，这是他心结，如果不解开，连比武心情都没有。
他之所以被这个故事迷住，因为这与他练习死人经方法暗中契合。
当年他与荷女块钻研死人经，在中后期发生重大分歧，荷女专注于“杀生”，他领悟到却是“己死”，两者殊途同归，都以无情与招毙敌为追求目标，心态与招式却截然不同。
“己死”与“杀身证道”看上去非常相似，顾慎为直深信自己对死人经理解才是最正确，那本不知真假薄书似乎能够印证这点。
木老头愣住，嗯好会才说：“当然听说过，骗人故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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