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鸿失魂落魄地出城,找间卖酒肉小铺子,喝着劣酒,嚼着肉干,嘴中全无滋味,心里五味翻
“嗯,严格来说,龙军都在逍遥海,麾下只有疏勒复国军,如果王后是想让知道这件事,那请你回去告诉她,知道。”
“不只如此。”上官鸿语声呆板,觉得自己完全是在做件愚蠢事情,他根本不可能说服右将军,就算王后亲自来也不可能。
“哦?”
上官鸿看眼屋子里几名奴仆,表示这里不适宜商谈机密,尚辽却跟没注意到样,慢慢品茶,等他说下去。
“是这样,王后觉得有些人可能会打着龙王旗号招摇撞骗,龙军将领对此应该有所防范。”
意识到左臂上剧烈疼痛,上官鸿马上松开右手,他又不知不觉在臂上抠出几处流血伤口。
奇怪是,他曾经那害怕受伤,甚至只是想想都会不寒而栗,现在却像上瘾样,觉得那股火辣辣痛感跟美酒样令人迷醉。
上官鸿奉鞠王后之命跟踪上官如,晚好几天才到达通天关,结果切都晚,同父异母妹妹就像是施魔法,很短时间内就成为小城内外最受瞩目人物之,甚至有消息说多敦王子已经迷上她,为之愿意付出切代价。
上官鸿心里产生种深深无力感,自己怎能斗得过她?武功、智慧、人缘,哪样都差得太远,他唯优势是怀中封信。
可是想将这封信送出去却比想象中困难,鞠王后信使身份在通天关没有多少影响力,他像个乞丐似坐在将军府门口已经快两个时辰,肚子饿得咕咕叫,守门卫兵却只丢给他个字:“等。”
“直接点,听不懂女人哑谜。”尚辽以命令语气说。
“上……上官如,她是独步王最宠爱女儿,虽然父女间有过纠纷,但只要父亲句话,女儿难道不会回心转意?她是龙王……”
“最信任人。”尚辽放下茶杯,站起身,做出送客意思,“香积之国、火焰驹,恕直言,任何样都表示龙王对上官教头充分信任,说服力远远强于这封……含糊不清书信,不知道王后是怎想,但她职责与义务是辅佐龙王处理内务,要是让提出建议话,她应该好好经营王宫,早日为龙王生名太子。”
虽然明知结果会是这样,上官鸿走出将军府时候还是面红耳赤,他明白鞠王后在龙军权力体系中影响甚微,可亲身体会这种卑微,还是让他感到羞辱。
任务结束,他可以回去述说右将军无礼,在王后憎恶名单上再添个名字,可强有力报复行动仍然遥遥无期,他现在怀疑,即使回到逍遥海,王后也没办法从钟衡与独孤羡手中夺得太多权力。
当他终于见到尚辽时候,信心已经跌至谷底,却还是得硬着头皮执行王后给予任务。
王后是他攀附寄生唯树木,现在还不高大,他得耐心等待,并在她弱小时就表露异乎寻常忠诚。
尚辽表现得很冷淡,从仆人手里接过信,草草浏览遍,还给仆人,仆人物归原主。
“不明白这是什意思。”尚辽端起茶杯,好像在对着它说话。
上官鸿站在几步之外,舔舔干涩嘴唇,“龙王赋予王后管理龙军权力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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