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共有百八十五头骆驼,龙王都要用到。”
吕奇英愣,眼前“顾慎为”相貌平平,气势也不强大,说话却很生硬。在生意场中摸爬滚打多年吕奇英很是不满,脸色微沉,“这可不好办。等把这趟货送回疏勒国吧,到时候骆驼就都闲下来。”
顾慎为后退步,露出失望表情,由于脸上抹层涂料,神情不是特别明显,“龙王跟说吕掌柜乃是旧交,凡事好说,看来他是错。没关系,驼队也不只支,们再找其他人试试。还有龙王这几名部下,多谢吕掌柜把他们带入璧玉城,明天早他们就搬走,开始执行任务。”
“什任务?”吕奇英明知不该问,还是忍不住开口。
“些平常任务。龙王敌人不少,可不能像吕掌柜这安稳。你尽管放心,龙王会跟你划清界线,绝不让人以为你在替他做事。”
“认得你。”吕奇英惊讶地说,满面通红,全身散发着酒气,他刚谈成几笔大生意,驼队返回疏勒国时不至于背上空空,“你是……雇来护院。”
“叫顾慎为,龙王委派来谈事。”顾慎为镇定地撒个真实谎言。
吕奇英盯着这名三十岁左右男子,慢慢地清醒,抬手在脸上抹把,“听说龙王在闭关?”
“是,个月。”
吕奇英稍感心安,用生意人特有严肃而虚假语气说:“嗯,首先,感谢龙王鼎力相肋,让从强盗手里拿回银子;不过,得承认自己无以为报。如今龙王兵强马壮,乃是西域第强大势力,只是个养骆驼,本小利薄,勉强糊口,不知道龙王到底看上什?”
吕奇英脑门出层细汗,彻底从醉意中清醒。此人分明是在进行威胁:龙王几名部下个个奇形怪状,受辱强盗们很快就能打听出底细,旦听说“绝交”,立刻就会扑上来把自己撕成碎片;与此同时,金鹏堡却根本不会相信。
“嘿嘿,怪不得龙王派你来,顾兄很会谈生意嘛。不过也太急躁些,只是按照习惯推让两下,你竟然当真。好吧,不来那套,直白说:龙王要用骆驼,全拿去,再不够,亲自替龙王抗包!”
“吕掌柜提供帮助,龙王定会铭记于心。请你放心,这绝不是赔本买卖,也不是‘本小利薄’生意。”
事情变得简单。顾慎为想法不止于此,他还要求吕奇英买下其它驼队,然后在整个西域收购粮草,并且尽快运送到小宛国都城以及他指定几处地点。
“龙王跟你曾经有过协议。”
“是,让在疏勒国帮他转移金银。但很不幸,脚跟还没站稳,疏勒就已经亡国,龙王那段时间又下落不明,生意没得做。哎,只能说天不遂人愿。现在钱都投在骆驼身上,即使想帮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吕奇英味地闪烁其辞,自己也觉得推脱迹象太明显,又加上句,“也就剩百多头骆驼,龙王要是想运点什东西……”
“就是这个。”顾慎为说道。
吕奇英心中颤,发现自己入套,“啊?这点骆驼……真不巧,刚才接几笔生意,已经没有空闲骆驼……呃,可龙王开口,怎能拒绝呢?安排下,匀出十头二十头还是不成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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