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狗没睡多久就起来,眼巴巴地看着外面太阳渐渐落下,心里默默计算时间,当最后抹阳光消失时候,他低声数到百,推门出屋,走到隔壁
“咱们什时候出去找中原武林人啊?”
“天黑。”
“去哪找?”
“跟走。”
“咱们需不需要易个容什?”
屠狗右手中拐杖支在地上不动,单以左手迎战,顷刻间两人拆七八招。
木老头脸更红,突然跳回椅子上,恼怒地挥手,“不打,没意思。朽木不可雕,屠狗不可教,你怎也明白不。”
“明白什?”屠狗愕然,这明明是较量武功,自己大占上风,再有几招就能打败对手。
“瞧你用武功,根本就不适合闯荡江湖,以后你晚上不要出门,看见阴暗地方也躲着走,或许还能保住性命。”
“武功怎?”屠狗越发茫然,不自觉地变得心虚。
屠狗深吸口气,认真地说:“准备好。”
木老头鄙夷地看着他,“准备好什?”
“去找中原武林人士,弄清他们来璧玉城目。”
木老头打个哈欠,“那你去吧,没死话就回来跟说声,先补个觉。”
屠狗没那傻,指着木老头笑几声。
“用不着。”
“也得睡觉吗?”
“去别屋。”
“哦,天黑时候来叫你,是擦黑还是全黑?”
木老头回答是阵古怪鼾声。
木老头成功摆脱技不如人尴尬,开始严肃地点评:“你刚才用掌法沉稳有余,刚猛不足,显然是跟人拆招用。什叫拆招?那是同门弟子或是亲朋好友练习招式方法,谁使什招互相心知肚名,就算发现漏洞也只是提醒而不是趁虚而入。看在龙王面子上,对你手下留情,真到江湖上,哪还有这种好事?”
“你意思是说对你太手软?”屠狗隐约明白其中道理。
“呃,总之你想在江湖中生存下去,就得心狠手辣,出手即是杀招,你想循序渐进,只怕中途含恨而死,根本没机会再使杀招绝技。”
屠狗颇受触动,右手用力,拐杖将地砖都压碎,兴奋地说:“咱们再打次。”
木老闭上眼睛,“要睡觉,没工夫陪你玩。”
木老头困惑,“老狗,说句实话,你可比年轻时候软弱多,怎闭关十几年把自己变成娘们儿?你姐姐倒是,bao烈得很。”
屠狗想会,“还真是这样,可能定力比从前增强吧——不对……哦,好像明白,自从看到你矮大截,武功又不是对手,就唏嘘感慨……”
“唏嘘个屁。”木老头从椅子上跳下来,皱巴巴脸上凶相毕露,“不是你对手?口气不小啊,告诉你,别看功力只剩下六七成,对付你绰绰有余,比武杀人这种事,不只看功力,还有经验与技巧,这两样你差得还远呢。”
屠狗倒是很虚心,“确差得远:龙王功力比差点,却打不过他。可是你——”屠狗摇摇头,“经验与技巧弥补不这大差距。”
实力弱人更容易被激怒,木老头证实这点,明知道屠狗向来口无遮拦,未必有恶意,他还是火冒三丈,脚底用力,整个人弹向目标,第招就是五洞拳中杀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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