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这人是西域最有名独行大盗,怪不得这厉害。”
外面骆启白已经拒绝交人要求,微笑道:“阁下何不将同伴都叫出来,咱们明刀明枪地比场?”
李同生疑惑地打量对方,“天山宗人都在这里,躲躲藏藏是中原人吧?”
骆启白微微惊,脸上却不以为意,高声道:“何方神圣……”
话音未落,名天山宗徒众大叫道:“暗器,好阴险!”说罢扑向对面中原人。
“笨蛋。”木老头如此评判,然后小声祈祷,“打吧,快打吧,越激烈越好。”
木老头与屠狗刚钻进屋子,白衣人与矮壮汉子同时准备追赶,又同时停下,两人互相忌惮,目标既然没有逃跑,他们也不想贸然出手。
相比之下,白衣人更加自信,也更加镇定,大声说:“大家不要乱动,当心偷袭。”随后向十步之外壮汉说:“在下骆启白,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。”
“骆启白。”屠狗在屋子里轻轻砸下窗台,“就是这个名字,骆家七世孙,骆启康弟弟。”
木老头轻哼声,好像他早就知道,其实这两个名字他个也没听过。
木老头能在天山以北横行数十年而不死,经验还是非常丰富,尤其是在逃生方面。
他现在武功比不上屠狗,更比不上突然冒出来两大高手,但他第个感受到危险,在圈火把骤然熄灭同时,反身跳出,破门钻进最近屋子里。
屠狗只比他慢步,但他根本不知道这样做目何在,更不知道危险来自何处,纯粹是种本能反应:他得追随做出决定人。
屋子里片漆黑,木老头捅破窗户纸,向庭院里偷窥。窗台低矮,屠狗弯腰张望,最后干脆跪在地上,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。
月光明亮,外面不算太暗,可是火把灭得太突兀,大多数人都得适应下,紧握兵器,警惕地四处寻找敌人。
中原人也不示弱,举刀迎战,“无耻!”
庭院里转眼又是混战场面,到处都有人遭到偷袭,也有人立刻反击,李同生再不犹豫,挥掌抢近,招接招,激起掌风呼呼作响落地有声,几乎没人敢进到七步之内。
骆启白心中狐疑,手上却不软弱,同样以双掌迎敌,虽然没有骇人声势,却能在掌风中挥洒自如,偶尔反击,李同生必然退后避让。
屠狗看得心服口服,“骆家碧波掌,举重若轻、进退飘逸,骆启白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木老头却不服气,“
外面壮汉回应得比较生硬,只吐出三个字,“李同生。”
“莫非是‘开山巨灵’李同生?”
“你知道得倒不少。”李同生全身紧绷,显然随时都在准备出招,“屋里两个人天山宗要带走,你没有意见吧?”
木老头模仿屠狗声音说:“李同生,就是这个名字,李家好几十代孙,李某某儿子。”
屠狗疑惑地问:“他很有名吗?不是中原人吧,没听说过。”
“是龙王吗?”屠狗小声问。
“别做梦,白衣鬼和石头怪都是等高手,脑子正常人都不会挑战他们两个,尤其是白衣鬼……”
屠狗怔,“石头怪是谁?”
“天山宗那个,壮得跟石礅似。”
屠狗点点头,“白衣鬼肯定是骆家子弟,好像见过,可惜想不起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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