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哲巴扑通坐在上官如对面，左瞧右看，到处找东西，“碗，这种酒就是用大碗喝才好。”
女兵马上出去找来两只碗，上官如示意她留在帐篷里。
两碗酒斟满，洒
部分，阿哲巴端起来饮而尽，又呆呆地看着她。
上官如也喝下去，咂舌品味，“
确是好酒。”
“当然，这是从中原运来上等好酒，有个奇怪名字，
忘记，总共只有几坛，从殿下手中抢走坛，呵呵，跟殿下是多年好朋友，他不会怪。”阿哲巴反常态，从彬彬有理变得张扬外露，话也多起来。
“可以再热。”
“酒兴也没，不如倒头大睡吧。”
“去睡吧，仔细想想话，咱们会是好姐妹。真，如果多敦迷上是另个女人，比如那个罗宁茶，会直接去扇他耳光，让他清醒过来，然后派人把罗宁茶杀。可你不样，你和有很多相似地方，或许是自作多情，但觉得多敦在你身上看到影子。”
面对这近似于狂妄自信，上官如应对只是微笑。
她回到自己帐篷，点也不困倦，可也不想再加入到多敦酒宴中去，红蝠不在身边，上官如让女兵找来壶酒，独酌独饮，两杯下肚，就觉得心情烦躁，再也喝不下去。
？她冷静下来，“你让嫁给多敦，确保他不会再与龙王争抢北庭骑兵？”
小阏氏摊开右手，表示就是这个意思，“嫁给老汗王头几年，直想z.sha，直到遇见多敦，开始把他当成孩子、当成弟弟，眼看着他点点长，最终成为情人，为他才继续忍受那个皮包骨头老混蛋。能做到，你也能，因为咱们都是女人。何况龙王已经有位王后，你嫁给龙王，不会比嫁给多敦更有地位。”
“想不出这对你有什
好处。”
“年纪比你大，也比你更懂男人。”小阏氏语重心长，“男人年轻时候见个爱个，只有长时间接触之后，他才会明白自己真爱是谁，多敦以后会是汗王，娶女人还将更多，愿意等。”
“你愿意等，却要牺牲？”
上官如对眼前阿哲巴感到陌生，接下来酒就只是象征性抿口，
酒兴真没。
她拈着酒杯边缘，轻轻摇晃，记得三哥上官云有这个习惯，遥远香积之国突然间变得亲切起来，那里事情总是特别简单，可以哭，可以笑，切随兴所至。
女兵进来报告说阿哲巴求见。
阿哲巴脸色通红，脚步摇晃，双手抱着只大大酒坛，直愣愣地看着上官如，“你为什不去喝酒？”
上官如微微笑，将手中酒杯举给他看，“这不是在喝着吗？”
“不是牺牲你，是你愿不愿意为龙王牺牲。”
“他不需要牺牲，你和多敦都不该小瞧他。”
气氛又有点紧张，小阏氏选择退却，“唉，建议可能提得太早，眼下形势对龙王十分有利，你想法很正常，只说句，有天当你改变主意时候，不会成为你与多敦之间障碍。”
这个建议让上官如感到厌恶，尤其是小阏氏那种成竹在胸神情，好像切都已注定：多敦会在战争中击败龙王，小阏氏也会在未来争宠中夺得胜利。
“菜已经凉。”上官如轻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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