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年轻？没准
可以帮忙。”
“晓月堂秘术神奇莫测，早有耳闻，不过还是算
吧，即使比龙王英俊，也没他现在
地位，接着说他吧，你还观察到什
？”
“他不快乐，他很想快乐，但他不快乐，把心事都藏在心里，脸上从不显现。”
“呵呵，听说士兵们给龙王起
个绰号，叫‘无面人’，说他天天都是同副表情，跟没有脸孔样。”
“无面……没有脸孔……没脸，嘻嘻，这倒挺有意思，但这不是真实龙王，是……假装龙王，就像易容，对，龙王每天都在易容。”
“可以，但不定接受。”
“随你，觉得你神态跟龙王差别太大，可能会露出破绽。”
“龙王”瞪大眼睛，又是副不属于他表情，“你说不像龙王？哈，可是晓月堂易容最厉害人，连御众师都夸过，你敢说不像？观察龙王好久，别都好说，只需要脚底垫高点、胸脯压下去点就行。”
上官云再次点头，“你这说，觉得你跟龙王相似多。你说你观察龙王好久？”
韩芬仰头回想，“第次见到龙王是在逍遥海惠国，那时天气跟现在差不多，然后过个冬天，接着是春天，再接着是夏天，又到秋天，你瞧，观察整整四天。”
韩芬精心装扮，旁若无人地脱衣换衣，嘴里哼着古怪曲调，对这种接近于囚禁生活没有显示出丝毫反感。
上官云倒在椅子里看着她，屋子是套间，但他宁愿坐在这里看疯女人，也不想独处室，“韩芬，你知道吗？你不穿衣服时候更好看些。”
“嗯，脱光衣服你就不看脸。”
上官云竖起大拇指，“你可真是聪明，竟然能猜到意思，不过没有恶意，说不是你脸，是‘龙王’脸，那副阴郁长相，实在配不上如此曼妙身体。”
“自己脸也不算太好看，好几个男人都这说过。”
“你看到真实龙王？”上官云好奇地问。
“当然。”韩芬指着自己双眼，“它们能看透切。”
“那你说说吧。”
韩芬摇摇头，“说不出来，勉强说出来估
“果然好久。呃，观察这久，你觉得龙王是什样人？”
韩芬已经完成易容，边收拾桌上工具，边拧眉沉思，“龙王是个男人。”
“细致入微，般人还真观察不出来。”上官云将谈话当成消遣。
“长得还很英俊，比你英俊。”
“这不公平，让年轻十几岁，肯定比龙王英俊。”
上官云明知会后悔，还是忍不住说：“说这话男人都被你杀吧？”
韩芬转过脸，分明是龙王面孔，却露出不属于他灿烂笑容，“没有，把他们扔进沙漠深坑里，自生自灭，跟无关。”
“这不算杀人吗？”
“当然不算。”韩芬耐心地解释，“杀人得是亲自动手，刺你刀、抓你两下、逼你吃药、开膛破腹，诸如此类，可是扔深坑不样，对他们说‘有本事自己爬出来，要在这里忍七天，拽你上来’，你瞧，他们还是有机会活下来，只是没有珍惜。”
上官云颇以为然地点点头，“现在知道怎让自己两手清白。呃，能提条建议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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