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老头等人就是其中支小驼队雇用“保镖”,他们真正想保护其实是孟家大车队。
屠狗紧紧跟在木老头身边。用惯刀之后,他将拐杖彻底扔在南城,可昨晚那次任务带来兴奋仍在心头缠绕,挥之不去,“你说咱们是不是动手太早?天亮他们就会发现尸体,到时候……会不会追出来啊。”
“跟你说过多少遍,屁大事别总说来说去,当心隔墙有耳。”木老头不耐烦地教导,“再说这招叫做声东击西,金鹏堡忙着调查死因,就关注不到别事。”
“会好用吗?”
“怎,你不相信?龙王让你听命令,就是觉得比你聪明……”
南城结束黑夜喧嚣,北城尚未开始白昼忙碌,秋日明月高悬空中,看样子即使太阳升起,它也不会轻易落下。
上官飞回头望眼黎明前暗昧城市,发出预言式感慨:“今天,整个璧玉城将陷入疯狂。”
木老头举起长剑,在上官飞头上打下,“你被耗子精附体?说这不吉利话。你是想让璧玉城归晓月堂吗?以后不准你再提‘疯’字。”
上官飞在母亲身边生活几天,刚刚找回点旧日感觉,向木老头怒目而视,然后就这消耗光,揉着额头,笑嘻嘻地说:“是说孟家被盗消息旦传开……敢保证就算金鹏堡今天倒,也不会得到更多关注:璧玉城人啊,对金钱总是更感兴趣。”
“那也不吉利,消息要是今天传开,咱们可就倒霉。孟二怎也得坚持个五六天。”
屠狗小声嘀咕,“龙王说不准你杀人,可没说让听你命令。”
木老头听到耳里,“哈,看来你是不服气喽。个时辰之前,是谁制定整个计划?是谁以身示范带着老狗你进入菩提园?又是谁安慰哆哆嗦嗦、屁滚尿流老笨蛋?”
“你骂顿、打三下,可没安慰过,而且也没哆嗦,更没屁滚尿流。”
两人为这点事争执不下,上官飞马上躲得远远:这两人特征太明显,易容都掩饰不住,还是假装不认识好。他这回没装成女人,把自己画得又黑又丑,不留丝本来面目。
“是是,说错。”上官飞兴致尽失。心想:等当上独步王……,可他马上又想起未来独步王只剩下个空壳,可能永远也恢复不旧日荣光,于是没精打采地应和,“也不用五六天,四天就够,到时龙王就会接手。”
队长长车队从璧玉城西门蜿蜒而出,本来还不到城门开放时候,但是孟家车队拥有特权。
除规模庞大,整个车队看上去十分正常,孟家老管事段子华亲自带队,保镖、杂役应俱全,最前方甚至有金鹏旗开路。
几支同样往通天关去小驼队,从南城缺口出来,赶上大车队。按例,他们交很少点钱,就能跟在孟家车队后面,享受最高等级安全措施,这笔钱通常归带队人所有,段子华这次却拒绝,“今非昔比,西域没有安全地段,前些天刚遭劫,你们想跟队不反对,但不收钱,也不保证安全。”
如果连孟家货物都不能保证安全,小股驼队更无力自保,所以他们还是自愿依附,“战争就要开始,多跑趟是趟啊。”这是许多商主说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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