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同时迈出步,劝说话已经到嘴边,对面局势却发生突变。
站得稳稳新日逐王大概真是喝多,脚下滑,竟然被两名卫兵摁倒在地,小阏氏从身边上官如手中抢过马鞭,狠狠地抽过去。
新日逐王避无可避,头上结结实实挨下,哎呦叫出声,“臭女人,你敢打?”
小阏氏没头没脑地抽打,中间还上去踹两脚,“不长眼小畜牲,你死去老爹都不敢对无礼,你仗着谁势,敢向胡说八道?今天让就让你知道真正乃杭族女人是什样!”
新日逐王不服气地大叫大嚷、奋力挣扎,可是双臂被扭在后面,身力气使不出来,又挨几下马鞭,有点受不,不再与小阏氏对骂,只是哎呦叫个不停。
小阏氏满腔欢喜化成怒火中烧,连串咒骂疾风,bao雨般落在新日逐王头上。
新日逐王还没有清醒过来,他有意模仿父亲豪爽风格,就是没学会样:在适当时候和适当人面前收敛。
小阏氏反应让他感到意外与愤怒,尤其是这多外人在场,自己若不树威,脸可就丢尽,于是把抓住抽过来鞭梢,随手扔在边,厉声嚷道:“乃杭族女人都得老老实实听话,你也不例外,是日逐王,你竟敢打,让当众出丑,今天非要……”
粉白娃娃威严至此结束,虽然有数百人站在他身后,包括将军者速在内,却没有个人上前劝说,大家都有点好奇,没有老汗王小阏氏和失去父亲新日逐王,到底谁能占据上风。
绝大多数时候小阏氏是能控制情绪,参与龙庭权力之争多年,她懂得进退取舍规矩,可这回她决定让所有规矩都滚边去。
者速走过去,他经常跟在老日逐王身边,和小阏氏是熟人,习惯性地躬身行礼,“小阏氏,不要打,大家都是同族,别让外人看笑话。”
小阏氏垂下马鞭,柳眉倒竖,双眼圆睁,“啊哈,就说嘛,个乳臭未干混蛋小子怎敢如此放肆,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。”
者速满脸愕然,“小阏氏,这话是从何说起,可……”
小阏氏步迈到他身前,相距不到尺,仰头啐他脸口水,“从何说起?就从日逐王说起,是谁当年要娶做儿媳?是谁没本事眼睁睁看着儿子送命,把献给老汗王?是谁这多年来向打探消息接受
小阏氏挥手,四名卫兵毫不犹豫地扑向新日逐王。
她拥有自己军队,多达万人,虽然借给龙王,仍然保留小部分作为护卫,为牢牢掌控这支军队,小阏氏这些年来可没少花心思,不仅给予高额军饷、提供远超标准酒食,还经常将身边女奴赐与军士为妻。
这些人忠于小阏氏程度几乎与近侍军对待老汗王态度差不多。
不过这只是四名普通卫兵,忠诚,却没有多少本事,新日逐王个子不算太高,健壮得像头小牛,即使在醉酒状态,也保持着本能反应,转身个背摔,将迎面而来卫兵砸向身后敌人,随后双臂较劲,与另外两名卫兵纠缠在起。
更多卫兵准备冲上去替女主人争回面子,者速将军觉得差不多,准备出面调解矛盾,多敦也不想事情再恶化下去,小阏氏在这场争斗中无论是胜是负,对他都没有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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