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慎为对她
警觉消失
，他仍然相信这名女子，就像相信自己
样，“你都知道？”他转移话题，不想再继续讨论无意义事情。
上官如点点头，“在龙庭时候，
先见到小阏氏，她对你兴趣超乎寻常，尤其是你相貌和出
上官如猜到龙王心事，“青面极少参与刺杀，他们是金鹏堡最后层保护圈，就像是……那些石墙。”
即使是独步王儿子，对青面解也不会太多，上官如自然说不出更多内容，顾慎为不想纠缠下去，可眼前女子显得很陌生，他心里那种根深蒂固信任开始动摇，“监视小阏氏原因，可以说吧。”
上官如叹声，“本想拿到确实证据之后再告诉你……好吧，在追查你真实身世，相信小阏氏是知情者。”
顾慎为着实吃惊，无数疑惑在心中泛起，很快他明白上官如用意，“你觉得这样就可以让放弃复仇？证明家人其实跟没有点关系？”
上官如似乎也有点吃惊，漆黑眸子里闪过丝受伤害神情，“不会为金鹏堡辩解，更不会保护它，就算顾家不是你亲人，他们抚养你多年，你也应该复仇。希望……希望你放下是仇恨，而不是复仇。”
“她叫钱瑛，跟随已经四年多，分开过段时间，在通天关，父亲让她重新回到身边。”上官如介绍道。
金鹏堡少主都有自己青面影卫，上官如从未取得少主身份，能获得影卫保护是次罕见特例，整个金鹏堡里知者甚少，当独步王将双胞胎派往逍遥海石国送死时候，又破例收回钱瑛。
钱瑛其貌不扬，很有可能经过易容，微微低头，双手在身前交叉，自从进到帐篷里就没有说过话，这样个人，顾慎为平时绝不会注意到。
“让她直监视小阏氏，偷听到不少消息。”
“你早就怀疑小阏氏？”顾慎为真有些惊讶。
“那有什
区别？”顾慎为变得生硬，甚至没有立刻追问上官如怎知道自己是顾家人。
“复仇是你权利，也是金鹏堡该得报应，可仇恨……你仇恨是不自然，它现在帮你复仇，以后却会把你毁掉。”
就在这刻，上官如脸上仅存少许稚气茫然无存，取而代之是关切、期待与痛苦，她就是在这些煎熬中成熟，“不能眼看着你步步走向绝路。”
顾慎为觉得身体里某样东西松动，但是只无形手将它牢牢抓住，“你不懂。”他说，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懂，“仇恨……是力量，你不能把它从身上带走。”
“仇恨是力量。”上官如重复道，她太熟悉这句话，金鹏堡整个杀手制造过程就是在实践这理念。
上官如摇摇头，“不，是因为别原因监视她。”
钱瑛得到暗示，躬身退下，在门口抬头迅速扫龙王眼。
这幕没有逃过上官如眼睛，笑着说：“她对你武功有点不服气，可父亲下过命令，也要求她发过誓，就算你现在出刀，她也不会还手。”
上官如相信青面誓言，所以才敢于隐藏她存在。
顾慎为心中警觉仍然挥之不去，就在军营里，竟然藏着名金鹏堡青面，这让他非常不舒服，好像门户大开，随时都有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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