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杀还是软禁？”舒利图平静地问。
没人回答，卫兵们都冷着脸，其中两人站在门口，做好出招架势。
“枕头拿来
。”外面又传来声音，接着有人掀帘进来。
两柄利刃同时砍下，来者头颅落地，尸体扑通摔倒，手里还捧着睡枕。
头颅滚几圈，正好面对舒利图。
“是。”
名卫兵回道。
聂增向外走去，卫兵拦住他，低声问：“干嘛去？”
“回营地给小王殿下拿枕头，他不能就这
躺着。”聂增很自然地说道，好像这是他早已做惯
事情。
舒利图不耐烦地催句，“快点。”
卫兵们让开道路。
接到命令卫兵没有动，微微躬身，“殿下不必急躁，黎顺将军自会安排妥当。”
“你说也是，
有点沉不住气。”舒利图笑道，坐在椅子上，显得很放松。
心里却“咯噔”声。
多年傀儡生涯让舒利图对某些事情非常敏感，比如身边人阳奉阴违，或者表面恭敬而实际上拒不执行命令，这都是有事情正在发生迹象。
舒利图扫眼聂增，从对方警惕目光中明白个事实：这些卫兵并非龙王派来。
是另个人。
钱瑛不知什时候到，再次易容，穿着香积之国女兵服装，混在人群当中。
上官如认得手下每名女兵，因此眼就认出钱瑛，招手让她过来，低声问道：“怎回事？”
主人没有跟着龙王上战场，钱瑛心放下大半，她听到许多秘密，这时也没必要全说，“来保护主人，小心……”
钱瑛向阿哲巴瞥眼。上官如立刻明白龙王怀疑并非空穴来风。
舒利图脸上血色尽失，却没有叫出声。
名卫兵弯腰看眼，“不是刚才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
聂增离开没会，帐外传来个声音，“黎顺将军问，小王殿下切安好吧？”
“安好。”有卫兵回道。
外面没声音。舒利图睁开眼睛，大声问道：“前线情况怎样？进来跟说说。”
“没消息就是切正常。”名卫兵说。
五人分散站立，全都拔出刀，将舒利图包围。
“你们从前是哪位王爷部下，好像没见过你们。”舒利图随口问道，他蜷起身子，看样子好像不太舒服。
卫兵们互相望眼，其中人回道：“们是黎顺将军卫兵，殿下大概从前没注意到。”
“原来卫兵呢？说实话，有点紧张，看到熟悉面孔会好过些。”
“他们就在帐篷外面。”卫兵冷淡地回答，没有出去叫人。
舒利图又瞥眼聂增，打个哈欠，“今天起得太早，想睡会，前线有消息立刻叫醒。”
陌生骑士在阿哲巴身边待会，调转马头向主帅帐篷驶去，到达地点之后却没有停留，再次调转方向，前往右翼舒利图帐篷。
莫林望见帐外闪而过骑士，接着向墨出点点头，第二次去外面查看情况——他只能选择袖手旁观。
门口卫兵面无表情，等莫林走远，十几人同时握住刀柄。
此时，舒利图正坐在临时帐篷里，陪伴者只有聂增和五名卫兵。
已经有阵没人向他报告前线情况，舒利图有点着急，“你去问问黎顺将军，前线打得怎样？右军是否已经做好准备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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