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刚刚亮天，独孤羡睡
“说。”
“小聂增和小小姑娘吵架
，差点打起来，
觉得龙王得管
管。”
“嗯。就这事？”
“还有，龙王不怕报仇吧？”
“想找报仇
人多得是，有什
可怕？”
顾慎为不想问韩芬是怎知道，于是说：“她是金鹏堡人？”
“龙王猜得真准，她可真厉害，就来得及使出招。”
“然后她人呢？”
“走啦，还威胁来着。”
“嗯。”顾慎为知道那定是钱瑛。
顾慎为指着角落，“那是你弄出来？”
韩芬跳到地上，走到角落，查看半天才在最下面发现那道不起眼口子，蹲身将手伸出去试探大小，然后摸着下巴陷入沉思，猛然站起身，“哎呀，原来那不是梦！”
“说说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好像答应过她保密。”
顾慎为盯她会，“你既然是俘虏，就没有自作主张权力，废除你承诺，要求你向说实话。”
顾慎为看会，确定韩芬穿着衣服，于是在刀鞘上敲两下。
韩芬猛地坐起，呆呆地向前方凝视片刻，扭头冲着龙王露出微笑，“从来没睡过这样好觉。”
顾慎为愣。
“天亮吗？”
顾慎为又愣。稍作回忆，相信自己绝未遭到跟踪，韩芬问话与上官如相同，只能理解为巧合，也证明过去晚有多平淡。
“嘻嘻，跟想样。那就没什。那个老女人，连砍人头都不敢，还得来帮忙，却哭哭啼啼地答应要替人家报仇。”
老女人显然是小阏氏，顾慎为有时真搞不清，韩芬到底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，“明白，你做得很好，谢谢。”
“不用客气。”韩芬笑得两眼眯成条缝，“愿意帮助龙王，还有什事你尽管开口，比如那个……觉得龙王还有很大改进余地，你可以试着放慢点，多……”
“出去。”顾慎为斥道。
小睡半个时辰，顾慎为被叫醒。
韩芬话还没说完，“她可挺凶，又要把砍成碎块，又要慢火烧烤，还要头撞死，还说不用对主人效忠……”
“什？”
“不用对主人效忠。”韩芬大声重复，“哦，她说是‘对主人效忠义务可能很快要结束’。这人挺有意思。”
“再想想你来找目，想不起来就出去。”
韩芬想会，默不做声地向外面走去，快到门口又转过身，“想起来。可这事不太重要，不知该不该说。”
“原来没有这个权力，那就太好。昨天晚上睡得正香，进来个女，摸胸，用匕首抵在脖子上。使出迷药，可不管用，只好任她为所欲为。唉，还是第次跟女人……”
“她不是找你。”
“嗯，她找龙王和小姑娘，说你俩事，她就走。”
“俩事？”
“对啊，就是这个那个。”韩芬双手交叉在起，扭来扭去。
可那是他多年未曾奢望过平淡。
“这是帐篷。”
“对啊，空着也是空着，你回来就走呗。龙王，觉得你应该改善下俘虏待遇……”
“找有事？”
韩芬挠挠头，“等等，刚醒，记性不好，昨天晚上还尽做梦，虽然都是很有意思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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