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本想回来跟龙王说说卫嵩
事，半路上遇到那个矮矮老太婆，叫屠翩翩什
，她还认得，跟杂七杂八地说
通，她知道东西不多，可听就明白啦，所以快马加鞭，还好赶上。”
顾慎为冲独孤羡点点头，“先这样，请将军继续准备明天攻城之战。”
“是。”独孤羡知道这是逐客意思，躬身退出。
方闻是看着独孤羡背影，直到对方放下帐帘，迅速扭头问道：“龙王不惜冒与中原开战危险，是想报仇吧？您可还记得当初说过话？”
方闻是当军师第天，就要求龙王承诺争霸为先私仇为后。
大将军庞宁是三朝老臣，顾慎为从小就听说过这个名字，那时庞宁还没有权倾朝野，但职位已然不低，顾仑经常提起此人，语气不是特别亲善。
顾慎为还记得卫嵩曾经说过话，他与顾仑是先帝宠幸大臣，与另派老臣对立严重，先帝驾崩，顾仑远赴西域，卫嵩却选择向政敌屈服，现在想来，这位政敌十有八九就是庞宁。
中原朝堂派系与斗争比北庭要复杂得多，顾慎为所知基少，方闻是也打听不出太详细内容，只能勾勒出极为简单格局，“中原大臣分为两派，派受皇太后支持，就是庞宁、卫嵩这些人，另派托庇于小皇帝翼下，明争暗斗，打得很激烈，几乎在每件事情上都有争执，对北庭和西域策略尤其如此。”
方闻是目光在龙王和独孤羡脸上扫来扫去，希望他们尽快明白自己意思，“太后党希望通过战争抢夺功劳，另派大臣必然反对，理由是劳民伤财，争得你死活，到不可开交地步。老汗王之死、北庭分裂让太后党占得优势，连皇帝都觉得这是决战最佳时机，萧王偷偷前来西域，就是想制止战争。”
顾慎为没吱声，卫嵩果然是老滑头，当他劝说龙王刺杀老汗王时，可从来没提过党争事情。
“当然。”顾慎为说，“攻打千骑关与报仇有关，但是有充分理由，无论中原如何威胁，今年冬天之前主力大军是赶不到，夺下璧玉城，龙军就有整整个冬天时间备战，舒利图也可以借机平定整个草原，明年带回来足够多骑兵，就不信中原不可战胜。”
“那个小孩当上汗王？”方闻是随口问道，想整理下思路，同时缓和龙王严厉。
“嗯。”
“很好。”嘴上这说，方闻是却习惯性地摇摇头，“如果舒利图平定不草原呢？如果明年他带不回足够骑兵呢？也许切顺利，但北庭人觉得现在不是决战时机，所以劝止新汗王参战呢？舒利图现在好控制，因为在他周围还没形成‘朝堂’，这种状态持续不多长时间，只要龙王放手——”
独孤羡对中原朝堂不感兴趣，笑声，说：“这个萧王听上去像是*臣。”
方闻是冷脸摇头，“独孤将军想得太简单，谁忠谁*是个很复杂事情，不是凭好战与否来判断，再说那是中原事，管他忠*，对龙王有利就是好，眼下萧王才是想与龙王修好人，卫嵩恨不得明天就将龙王网打尽。”
“你见过萧王？”顾慎为问。
“没有，时间太紧，不过随时都可以去见他。”
“那你怎知道萧王要与修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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