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墙酒馆如今是璧玉城戒备最森严地方之,大量由杀手转行刀客层层守卫,上官飞能绕过其中部分,却无法突破核心圈,因此只能在处位置不算太好屋顶潜藏,披上黑色斗篷,打算就这度过今晚。
屠狗很少参与监视行动,所以非常认真,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上半夜甚至绕着酒馆兜几圈,没发现什,到后半夜,被上官飞感染,也缩在固定地点,再也不动,心中后悔没带斗篷出来。
屠狗特意选个合适位置,离上官飞不远不近,即不显得生疏,也不会过于亲密。
上官飞没注意到屠狗“苦心”,默默地计算时间,实在无聊时候,就想象下自己当上独步王情形。
看上去这又是个无惊无险监
行人不多,两边酒馆、妓院、赌场等等生意还是很火,里面灯火通明,上官飞长叹口气,“没想上官飞还是沦落到南城,这种日子什时候能熬出头啊?”
“龙王到……”
“可他总是不来,好几十万北庭骑兵,唉,想想都心疼,你知道母亲怎说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她说龙王骨子里还是骄傲杀手,更信任手里刀,而不是麾下大军,终归成就不霸业。”
哪去?平时都是他跟块监视。”
“他有特殊任务。”屠狗声音里透着羡慕,他武功虽然高强,却不擅长黑夜里勾当,无缘参与“特殊任务”,“肯定是龙王交待给他。”
“龙王就喜欢把所有事情都搞得神神秘秘,还以为他会率兵压境,切问题迎刃而解,你说说,龙王为什要把北庭骑兵全都放走?”
屠狗觉得时间不早,应该出发,向窗外望眼,“不知道,可能……可能……不知道。”
上官飞哈哈笑,带头出门,觉得屠狗当伙伴,比木老头强得多。
“可觉得龙王很有王者之气。”
“气不气可以装出来,从前是金鹏堡九公子时候,往那站,不认识人都能看出来与众不同,可现在,跟你简直没有区别。”
“嗯,不过龙王不像是装……咦,你是说平庸吗?什时候你跟去中原,在那里独步王和龙王加在起,也没面子大。”
上官飞对中原没兴趣,“就希望事情赶快平定下来,从此辈子待在北城,哪也不去,把翻云大哥也接来,他现在动不,可以……雇大堆人侍候他。”
屠狗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愿望,两人已经接近南墙酒馆,必须隐藏行迹。
冬天夜里,街上行人比较少,两人都觉得潜行浪费时间,干脆直奔目地,边走边聊。
“张楫那个老狐狸,没想到还挺有手腕,真搞不懂,他把罗罗几十万大军都给毁,为什还能得到独步王信任,竟然当上天山宗军师!匪夷所思。”
上官飞与亲生父亲敌对关系,是另件令屠狗感到困惑事情,但他明智地没有刨根问底,“是挺难以理解,这个张楫连武功都不会。”
“跟武功无关,方闻是也不会武功,龙王照样重用他,关键是……独步王从来不原谅犯错人,张楫失误足够他死百遍。”
屠狗既没见过独步王,也不解张楫,所以回答不上官飞疑问,“这个是挺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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