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凿出秘道？”绝巅高达数百丈，凿壁通水似乎已经超过人力
范围。
“具体情况
不清楚，只是……从孟夫人那里听到几句。真，龙王，没有
句谎话，这条秘道肯定存在，就知道这些
。”
上官鸿心里焦躁不安，龙王既没有疾言厉色，也没有逼问不放，可他就是感到紧张与害怕，真心希望这次谈话能快点结束。
顾慎为又打量会，上官鸿变化巨大，只在沉不住气时候，才会显露出从前影子。
“退下。”
上官鸿做得不错，跟训练有素奴才样，步子细小而快速，他本身又是有点武功人，顾慎为暂时看不出他功力深浅。
“龙王召有何吩咐？”上官鸿感觉到如芒在背，语气也变得有点生硬。
“再跟说说那条秘道。”
“什
秘道？”上官鸿惊讶万分，发现此前猜测全错。
“你曾经跟说过那条秘道。”
上官鸿没想到自己会得到召见。他只是奉鞠王后之命给龙王送些过冬之物，原以为过程会非常简单。此前在龙庭时候，他可从未得到过这种待遇。
他还记得自己曾经去往通天关企图说服尚辽投靠鞠王后，那是次耻辱失败，没准右将军尚辽将切都告诉龙王，他想，心中不免惴惴，举棋不定，不知道是不是该将鞠王后供出来。
“恨上官家所有人”，上官鸿想好套托辞，能将鞠王后撇清，结果却没有用上。
帐篷里精美陈设大部分被搬出去，因此显得更为空大，龙王独自站桌边，从门口到他面前，似乎有段走不完距离。上官鸿立刻感受到那股难以言说威严，心中既羡慕又忌妒，不知不觉跪下去。
他已经有点习惯这个动作，以至于想起多年前欢奴向自己求助场景时，感到极不真实。
“是。”上官鸿迫不及待地退出帐篷，被外面北风吹，打个寒颤，才猛然发觉身上出层细汗。
他快步跑向自己帐篷，自劝慰说没露破绽，龙王仍然蒙在鼓
上官鸿想起来：那还是年多以前、跟随龙王由逍遥海前疏勒国时，他为表露忠心，时激动透露出个重要秘密——有条秘道由山下直通峰顶。
“啊？对，是说过。”
“接着说吧。”
龙王语气随意，好像这是再简单不过要求，上官鸿却感到巨大压力。自从他以主人身份接受欢奴收买，这种压力就已存在，每次见面都会变得越来越强，现在已经到他无力抗衡程度。
“是……是这样，金鹏堡位处绝巅，没有水源，需要从山下运送，可是又担心遭到围困之后无水可用，所以凿出条秘道，直通山底河流，危急时刻，可以保证不缺水。”
“奴才……拜见龙王。”在龙王面前说出这两个字，上官鸿倍感艰难；对鞠王后，他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抗拒。
“起身。”
上官鸿慢慢站起，弯腰垂首，谦卑得像是进宫多年老奴。
顾慎为打量他会。从宠儿到贱奴，从贱奴到王者，龙王都经历过，所以心中并无同情。
他在观察上官鸿每个细微动作，尤其是走路姿态——个人功力高低，通常会在步伐上显示出来，身体越强壮、功力越深厚，迈步时调动肌肉越少，这点很难掩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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