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她是内*？”
“龙王也觉得有这个可能吧？”
“嗯，她是
怀疑
人之
。”
木老头没问其他被怀疑人是谁，“唉，其实真不想说，对婆娘还是有感情，她把过去忘得干二净，可是记忆犹新，但她既然绝情绝义，也没必要保护她，龙王能理解吧？”
“在等你说实际内容。”
木老头收起笑容，皱巴巴脸上像是戴着副拙劣面具，让顾慎为很不适应。
“龙王攻打安王府是假，其实是想找内*，对不对？没错，还记得龙王当初说过话，你说有人泄露你行踪，就知道你不会轻易忘掉这件事，其实也替龙王想着。”
顾慎为微微眯起眼睛，“看来没法再隐瞒
。”
“嘿嘿，龙王其实没必要向隐瞒，因为是最不可能背叛人。”木老头双手举在胸前，既像是在强调自己话可信，又像是乞求，“不敢说自己已经变成好人——恕直白地说句，跟在龙王身边，也不可能当好人——但脑子还没有糊涂，以现在状态，离开龙王就是死路条。”
“不是唯能庇护你人。”
木老头偷偷摸摸地跑来，神情严肃地站在龙王面前，本正经地说：“龙王可以相信。”
“当然相信你。”顾慎为盘腿坐在榻上，双手缩在袖子里，身体挺得笔直，好像对面有人正在为他制作画像。
木老头嘿嘿笑两声，“知道龙王计划是什
。”
“因为已经告诉你们所有人。”
“说是暗中计划。”
“嘿嘿，老头又唠叨，没办法……韩无仙密会过独步王。”
“你亲眼所见？”
“从前行，现在哪敢靠近独步王？还是从头说
“但龙王是唯接受人，对这世上人没有多少幻想，只剩下五六成功力木老头，有几个人愿意养在身边？仇人不少，这两个月来，总有人打听下落，挺害怕，更不敢冒险离开龙王。嘻嘻，还有个原因，老头拍马屁功夫虽然还跟年轻时样高超，可已经龙王屁股已经拍熟，实在不想再换主人。”
“关于内*，你找到什线索？”顾慎为不会因为几句话而相信木老头，背叛原因多种多样，有点不合常理地方很正常，但他确没必要再隐瞒下去。
木老头脸上重新露出笑容，“请问龙王，这算是信任表示吗？”
“对任何人都不会用‘信任’这个词，但愿意让你加入‘暗中计划’。”
木老头笑得更开心，全身乱颤，剑鞘果然碰到地毯，他点也不在意，“龙王，过去两个月里，除执行正常任务，还偷偷做件事情——跟踪韩无仙。”
“哦，你觉得另有套计划？”
木老头背负双手，腰上斜插长剑只差两寸就要碰到地面，“不是‘觉得’，而是‘知道’，能帮上更多忙。”
顾慎为不吱声，木老头是个聪明人，也是个不可信人。
“好姑娘相信。”木老头怅然叹，“想当年在香积之国时候，好姑娘是‘女王’，就是被囚禁智者，她什都对说，出不少主意，还帮她训练女兵，从没出过纰漏，唉，去不复返。怀念她，龙王你呢？”
顾慎为还是不吱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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