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你告诉什是应该,你自己是龙王最信任人,却来劝远离龙王吗?”
初南屏不想再争论龙王“信任”谁问题,“这是练剑阶段,等到剑法圆满,会向龙王挑战,无论输赢,都会离开这里。从未向龙王宣誓效忠,也从来没有说过永远追随他承诺。”
铁玲珑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剑客,显出丝迷惑不解,随后微微冷笑声,“很好,到时候很愿意取代你位置,在这之前,会帮助你忘掉,好尽快练成无情剑法,第步,请你不要再干涉事情,尤其是背后告状,这种做法很卑鄙。第二步,今晚龙王就会接受。”
铁玲珑迈步离去,原先站立地方留下两只深深脚印。
驻足不动人变成初南屏,低头看着那两只模糊不清脚印,静静感受从未经历过深切痛苦,与生俱来某种器官似乎正在被柄锋利刀子寸寸割去,然后由绝然陌生东西替代。
铁玲珑仰头望着满天繁星和似有似无弯月,痴痴醉醉,好像早已魂游天外。
刚刚结束上半夜值勤初南屏看到站在自己帐篷前少女,也呆住,驻足看会,慢慢走过去,积雪在脚下吱吱作响。
铁玲珑对这明显声响毫无反应,直到初南屏走到近前,才扭头看着他,双眸同时沾染到星光闪烁与月光清冷,“你以为你是什人?”
初南屏怔,“是……”
“你把要献身事情告诉龙王?”
那是比脚下积雪和空中寒月还要绝对冷漠。
不熟悉人都觉得初南屏神情与龙王很相似,可那些与他有过深入交往人,比如许小益,却知道这是名外冷内热剑客,无情只是挂在嘴上。
直到此时此刻,真正无情,以初南屏意想不到形态出现。
原来无情并无圆满,恰恰相反,它是种痛苦,持续不断,越来越强,直到超越切感受,为与这种痛苦对抗,他必须将意志集中于点——他剑,因为只要稍微懈怠点,整个人就会被痛苦击溃。
就是这样,剑客领悟更高深剑意,唯有舍弃才能让拥有变得更纯
面对如此直白质问,初南屏感到丝慌乱,“龙王对你说什?”
“哈,龙王当然不会直接说什,也不会出卖你,只是拐弯抹角地告诉,不在他信任者之列,他说他不信任所有人,可知道,你是例外。在所有人当中,你追随龙王最久,武功最高,人也最听话,让你做什你就做什,比条比小养到大狗还要忠诚。”
铁玲珑愤怒反而让初南屏冷静下来,“你弄错,不是最早追随龙王人,而且龙王杀死过哥哥和彭仙人,他把留在身边,原因跟你、跟聂增样,是要随时保持警醒,咱们都不在受信者之列。龙王说没错,他不可能相信任何人,你也没必要追求这点。”
铁玲珑骄傲地仰起头,“那就是追求,你练你无情剑法,却只要龙王,句‘不信任’打击不,因为是女人。”
还是少女铁玲珑说出“是女人”这四个字,听着有些可笑,初南屏却笑不出来,“不会阻止你,只想说,你这是在飞蛾扑火,龙王就像深渊,跟他搅在起会把你毁掉,你应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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