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龙王无需自谦,没有你促成,这些‘偶然’也不会发生,老汗王死得恰到好处,否则中原区区两万军队也不会取得如此重大战果,哈哈。”
顾慎为以为卫嵩要试探千骑关之战真相,结果他只提句,很快转移话题,“龙王是不是对……有不满啊?”
“
得知小阏氏投降消息当天,顾慎为带领五百名卫兵从南面绕过璧玉城,直奔西边三十里以外疏勒国军营,接管统帅权,将疏勒太子留下,尚辽则以太子名义去疏勒国继续征兵。
逍遥海安国武宗恒奉命守卫通天关,另有批大雪山将领前往小宛国,严格控制都城军队与粮草,监视上官云举动。
布置这切花十几天时间,刚刚稳定下来,顾慎为就接到更坏消息:西域都护官卫嵩陪同中原使节不日即至。
璧玉城里中原人后裔不少,因此当年除夕夜过得热热闹闹,卫嵩行是在正月初三到,随行万士兵,璧玉城外中原军队由此增加到两万人。
初四这天,在中原军营里,顾慎为与卫嵩会面,谈论是公事,最重要项是统帅问题。
要将领商讨良久,还是放弃追剿计划。
两道难题摆在眼前,草原上刚下两场大雪,非常不利于大军行动,罗罗纠集残部,又在北方建立支规模不小军队,此时大费周章围剿小阏氏万人,很不值得。
方闻是深感羞愧,每封信里都要检讨自己为何没能看透小阏氏阴谋,她选择离去时机、提出理由里其实都有蛛丝马迹可寻。
顾慎为不能责备军师,小阏氏刚刚杀死乃杭族两位领袖,与新汗王舒利图之间几乎没有利益冲突,谁也想不到她这快就会选择背叛。
顾慎为直到这时才明白,小阏氏杀人之举与舒利图根本无关,也不是为雪此前羞辱,她是为多敦报仇。
萧王临走前亲自任命西域人独孤羡为中原军队统帅,卫嵩希望得到帅印,独孤羡死守萧王命令,发生些争执,不是特别激烈,最终也没有得出结果,两支中原军队还是归各自统帅指挥。
正常洗尘宴还是有,卫嵩向龙王介绍中原使节,双方客客气气,没有谈及千骑关之战。
宴会之后,卫嵩邀请龙王私下交谈,抛去公事公办态度,以世交长辈亲切态度说:“龙王北庭之行果然不负重望,已经替龙王请功,用不多久,龙王就会得到朝廷承认。”
与卫嵩交易是近年前达成,顾慎为要以老汗王之死换取中原支持,他从来没将这项交易当真,相信卫嵩也是如此,没想到兜个大大圈子,竟然真实现。
“北庭之行偶然居多,实在没什功劳。”
乃杭族临阵让路,是多敦整个计划惨败直接原因。
而小阏氏向更远大将军庞宁投降,显然是要报复西域龙王。
龙王是多敦身死名败另个原因。
龙王与萧王联手战略随时都可能败涂地,在中断两个多月之后,顾慎为不得不再次准备战争。
所有准备都是暗中进行,丞相钟衡在逍遥海招募士兵,将军队扩充到四万,驻扎在石国北境,随时都能穿越狭窄沙漠,由双泉村进入璧玉城地界,在半个月之内即可攻下千骑关,堵死东边出入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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