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夜明听不懂这两个人
话，他害怕龙王，于是紧紧跟随初南屏，好像将其当成
曾经庇护他墓碑，少年还不知道墓中死者与眼前剑客关系。
带着这样
个紧张万分少年，夜行变得不太可能，三人披上斗篷，骑马正常行进，倒也没被人认出来，事实上，由于连日来混战与凌晨时分大火，南城街巷上行人稀少，许多店铺早早关门。
初南屏知道自己随时都可以出手，但他尽量拖延时间，在条僻静路上，问道：“龙王知道韩无仙已经背叛？”
顾慎为点点头。
“肯定是她将天山宗引向望城巷。”
少年点点头，眼前剑客虽然陌生，却没有丝恶意，相貌俊美得像是壁画上人物，他站起身，未受邀请，就跟着初南屏回到龙军据点。
“他叫秦夜明。”
随着初南屏声介绍，秦夜明突然跪下，冲着龙王不停磕头，既像是求饶，又像是恳请。
“你得开口说话。”顾慎为仍在观察，他吃过小孩子亏，对谁都不会轻易相信。
秦夜明又磕几个头，才用嘶哑声音说：“
……不当得意楼弟子。”
少年站在角落里，瑟瑟发抖，这个世界跟他想象得太不样，他被告知生命毫不重要，剑才是切，可死亡仍然毫不留情地恐吓他，完全无视他精心培养出来冷漠。
“在桃林里发现他。”初南屏说，人已经冷静下来。
少年不过十三四岁，发现龙王目光扫向自己，抖得更厉害。
顾慎为看到少年右手掌少根拇指，认出这是前天晚上与自己比武得意楼新弟子之，当时共有十八个人，自相残杀死半，剩下人都被韩无仙和她手下杀死，没想到还有个人幸存。
“你去看你哥哥坟墓？”顾慎为问。
顾慎为又点点
“这很容易。”顾慎为转向初南屏，“你无情剑法练得怎
样？”
“还好，已经不需要再用双剑……哦。”初南屏突然明白过来，龙王是说自己救人之举与剑意相悖，“该怎办？”
“跟出趟门。”顾慎为没有回答初南屏问题，那不是他可以解决疑惑，“把他也带着。”
初南屏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，而且知道龙王想法肯定也是如此，他得斩断刚刚出现同情苗头，最佳方法就是杀死这名少年。
奇怪是，旦知道对方名字，横亘在陌生人之间冷漠与疏离下子消失多半，秦夜明好像是他认识已久人，熟悉到难以下手。
初南屏快速地点下头，他去望城巷观战，结果还是晚步，两百多名天山宗刀客手法娴熟，在很短时间就完成杀人放火任务，他所能做就是眼睁睁瞧着大火吞灭他所熟悉破烂小巷。
然后他去桃林，他哥哥初阳君与另名男子就埋葬在这里棵树下。
坟墓仍在，神奇般地躲过发生在此地多场混战，园子拥有者也直没将坟头铲平，甚至有人在前面立碑，上面刻着初阳君与叶四郎名字，落款显示，这是望城巷居民出资修建。
断指少年就蹲在墓碑后面，像只遭到遗弃小兽，因为太害怕，不敢离开原地步，双足踩在雪地里，在这唯庇护之地待天夜。
“你是得意楼人？”初南屏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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