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官成，他叫上官成，今年……四五岁
吧，
没见过他，据说很聪明。石堡里流传
句预言，叫‘十字成王’，还是‘十子成王’，总之应在‘十’上，王主好像特别相信它。十公子是个假小子，不算在内，上官鸿——王主从来就没想承认他，也不算，所以罗宁茶
儿子就是第十个儿子，他名字是独步王亲自取，这个‘成’字已经表明态度。”
“他才是个……比婴儿大不多少。”顾慎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当个人在高处待得久，四顾无人，总免不相信天命那套东西，龙王‘迷路’胜利再多几次，也会相信，王主就是这样，能理解，
“正是。”
“其实如果真能证明主使者是卫嵩，对璧玉城，对整个西域，这都是件好事。”
“怀疑卫嵩向孟夫人寻求帮助时，就已经想到这点，肯定会做好防范。”
“这是陷阱。”张楫肯定地说，“不解卫嵩，但知道孟夫人没你想象得那
弱小，王主原谅十公子，早晚也会原谅自己妻子，所以你说孟夫人失宠，并不确切，那只是暂时，相信她仍有个计划，希望能重新取得王主欢心，最起码，她要把上官飞接回石堡。”
“这可不太容易，独步王接受孟夫人比接受上官飞更容易些。”
害手段是什，目又是什？她已经在独步王那里失宠，又向出卖中原人，挑拨与卫嵩争斗，几乎将可能靠山都得罪光，她到底能得到什好处？”
“你觉得与孟夫人是对头，所以会帮你出主意？”
“是。”顾慎为无需多说，孟夫人对付敌人手段堡里人都知道，她失宠表明上是*情败露，幕后却是张楫运作，教书先生不会没有防备。
“劝过王主，杀死这个女人，百，他却没有同意，本来想，如果能将罗罗大军带回西域，说话分量会更足，除掉孟夫人自然也就会更容易些，没想到……是你救她。”
“嗯，无意中结果，所以她不会感激。”
上官飞性格与癖好都是他返回石堡最大障碍，独步王不可能对此视而不见。
“除非……”张楫沉思片刻，“除非王主只剩下个儿子。”
“上官云。”顾慎为马上想到被他安排在小宛国三少主。
张楫长长地叹口气，“三少主让王主失望，说实话，也让有点失望，他已经失去斗志，宁可向龙王投降，也不肯奋起斗争。孟夫人早晚还是会除掉他，但不会将他列为眼下最重要目标。”
独步王儿子或死或伤，除非另有私生子，顾慎为所能想到只剩下个人，“罗宁茶儿子？”
“卫嵩要杀你？”张楫问道，他已经开始思考其中可能存在阴谋，这是他喜好，即使是帮助敌人，也要尽心尽力。
“和他有些私人恩怨。”
“你怀疑是他当年雇用杀手暗杀顾家？”
“可能，但卫嵩与独步王好像不是特别亲密，所以怀疑他只是知情者，不管怎说，杀他儿子，他要报仇。”
“又是报仇。”张楫不屑地抛出句，对复仇看法，他与方闻是如出辙，都觉得那是帝王霸业路上负担，“孟夫人承人自己手下暗杀中原使节，但是将责任全推给卫嵩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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